酡红的脸蛋,气鼓鼓的。
招人稀罕的很。
青年还犹不自知,继续用一双湿润带水光的眼眸,自以为凶狠地瞪着男人。
而那因为不满而抿着的嘴唇,又红又润,时不时从男人面前晃过,像是在勾着他往凑前去,碰一碰才好。
叶诚鹤的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
本来因为青年方才哭的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绮念又回来了。
搂抱着青年的手臂,再一次收紧力道,像是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男人突然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把人抱到了沙发上。
宋图满的屁股甫一接触到舒适的沙发座上,就要伸手推开这个刚刚打了他的坏蛋。
坏蛋力气很大,他推不开,反被人钳制住手腕。
压制住他手腕的男人,则正半跪在地面上,跟坐在沙发的青年,相互对视着。
在这种陡然静默中,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一样的宋图满忽然觉得有些不安,这种突然升起的不安,来源于半跪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
宋图满下意识要挣脱开手腕上的束缚,可男人炙热的手掌心,一直牢牢圈握着他的手腕,怎么撇都撇不开。
若不是男人见青年后面挣扎的力度大了,怕自己硬来会把青年的手腕攥出淤青,他都不肯主动放开对青年的束缚。
宋图满双手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立马就把手往身后藏起来,睁圆了眸子,一副警告的模样,“不许再碰我!”
叶诚鹤不说话,只用一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青年。
倏地,男人倾身往前一探,直接忽略掉青年刚刚的警告,俯身吻住了那张柔软莹润的唇瓣。
转眼间,宋图满的呼吸里,夹杂进了另一个男人的粗喘呼吸。
青年缓缓眨了一下眼皮,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嘴巴里似乎被什么搅动着。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青年,后知后觉地,摇着头想往后躲。
夺吻
可男人滚烫的大手掐着他的后脖颈,不肯放过他。
青年被亲得晕晕乎乎,嘴里感到一阵酸疼,粗鲁的男人,像是第一次遇到肉骨头,一吃起来,就激动得丝毫不懂得怜惜。
他肆意压着宋图满柔软的嘴唇,舔吮着他嘴里流出的涎水,又像吃果冻一样嘬着他的舌头,又是吸又是啃,吻得又狠又凶。
宋图满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分辨不出自己被人强压着欺负了,只会喉咙间发出呜咽,下一秒,那声呜咽又很快地被人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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