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回想起自己做的事:自己在干什么,给她期待?无旬,都是你,害我干蠢事。
情浓醉,你害惨我了。
但如果没有情浓醉,沈水也不会如此坦诚。
沈水把手链都送了。
顺便一提,这手链平日里沈水是根本摘不下来的。
沈水又拿起灯笼:“这画得是什么?石头?丫头认为我是石头?”
沈水还要去确认一件事,便离开了藤逍阁。
阿织回了府,准备去自己屋里。
“阿织,灯笼送掉了?”
小姐居然守着。
“是呀,小姐。”
“送给怎样的人?和我说说。”
“就就就。”
阿织结结巴巴说不出出来。
“喝口水吧,慢慢说。”
小姐兴奋地拉阿织去她那儿。
“到底是怎样的人啊,住在何处?”
小姐继续追问。
“他住在山上。”
“不在城里。
那他是做什么的?”
阿织想了想,说:“郎中,就住在山上好采药。”
“不错。
那人模样如何。”
“就普通的样子。”
阿织拿不稳茶杯,茶水快要撒出来。
“普通啊,是不是很老?”
“没有,没有。”
阿织又猛地喝了口茶。
“那谈吐呢?”
“就很好,很好。”
阿织又倒了一杯。
秦慧陷入沉思,说:“他会不会来找你。
会不会向你提亲?我有些舍不得你。”
阿织松了一口气,说:“他游历四方,不会娶我的。
我这辈子就跟着小姐。”
“那你还对他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