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寂静,只偶尔从树间传出几声蝉鸣。
楚绝将沈阮拦腰抱回了房间。
他的大手覆上了他想要许久的柔软。
唇齿间也尝到了奶、香。
一个时辰后。
沈阮发丝都乱了,整个人窝在楚绝的怀中,楚绝为她清理身体。
他觉得很神奇,明明记忆里是十分陌生的两个人,他的潜意识里却很明白应该如何让她欢愉。
那些东西好似已刻在骨髓里了,只要他碰到她,便有办法让她展现出女人最温柔的一面。
沈阮却心乱如麻,她下意识想逃,却被楚绝摁着帮她传好了衣服,又亲自送她回家。
路上,她一言不发,努力将自己整理好,好不容易到了门前想要逃进去,却被楚绝拉住了衣角。
她被强迫着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眼中的笑意,楚绝指了指自己的唇示意她,“乖乖,再亲我一口。”
沈阮慌张摇头,楚绝却低笑,“明明方才你还缠着要我亲的。”
这样羞耻的事情被他在门前说出来,沈阮羞地整张脸都红了,怕他再说什么虎狼之词,她连忙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连忙跑了进去。
楚绝好笑地她落荒而逃地背影,又回味了一下她方才的吻。
啧,甜的。
屋内,春画还在哄孩子,见到沈阮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地回来,问她,“公主这是怎么了?”
沈阮咬了咬唇,语气里带了几分愤恨,“没事,就是路上遇到了个条狗,追了我一路。”
春画“奥”
了一声,许久之后才回过味来,“我在绝情谷也没见过狗啊……”
……
从那日后,沈阮去给楚绝检查的时间便越发难熬了起来。
楚绝好似从沈阮身上找到了什么乐趣,总是将她抵到各种地方戏弄,凉亭中,树林里,有一次是在棋盘上,还将棋子……
反正从那次之后,沈阮再也不想看到棋了。
楚绝又一次为沈阮去穿衣服,小妇人自生产之后身体越发丰腴,神态也越发媚,他方才差点没忍住。
他再次将沈阮送回去,一回府,便看到流溪正在等着他。
流溪也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来找楚绝的。
近些日子,看着沈阮与楚绝关系越发暧昧,暗卫里也出现了几大阵营:
流风不希望楚绝重蹈覆辙,流金希望两人在一起,流火暗戳戳撺掇两派打起来,他看热闹。
只有流溪一个老实人,在中间备受煎熬,终于在被流火忽悠喝了一杯酒后,来将一个收藏好的匣子交给楚绝。
随后……轰轰烈烈地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打嗝、呕吐。
楚绝:……
他垂眸打开那个匣子,里面是几张被少了一半的画。
那些画有在看书的,有在写字的,有穿着一身纱衣在跳舞的,有穿着一身鲛人衣扮做人鱼的。
还有一张……已画了大半的嫁衣。
里面的人,或嗔或痴,或明媚或伤心,每一张都是沈阮,每一张都是他的笔触。
楚绝抬起手,用指腹轻轻勾勒着那张嫁衣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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