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林黛玉把所有伺候的人都撵了出去,她总觉得那些太监丫鬟的个个面带微笑,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怪怪的。
林黛玉浑身不自在,她自天黑之后就逃得离四贝勒远远的,俩人虽然在一个屋里,但一个在内室,一个跑到了最远的外间,艰难地给自己打气。
不就是洗个澡,夜里睡一间屋子吗,四贝勒又不会对她做什么,不对,应该说她又不会对四贝勒做什么,俩人清清白白,绝对不像那些丫鬟太监想得那样苟且她林黛玉行的正坐得端,不要怕不要怕,没问题没问题
苏培盛走进来,“爷,洗澡水备好了。”
林黛玉的脸轰然一下红了。
不不不,还是有问题的,她觉得人生真的好艰难啊
苏培盛心里想的则是,一向淡定的四爷跟林姑娘认识那么久了,怎么还跟愣头青似的;反观林姑娘稳如泰山,八风不动,让人想给她竖大拇指。
不过这俩人的态度是不是反了
林黛玉做好心里建设,等脸上的红晕消退了,走到内室,尽量镇定地说“四贝勒,天晚了,该洗澡歇息了。”
四贝勒正坐在窗边纳凉,闻言眼尾勾出一抹斜挑的笑纹,一眼便将她竭力掩藏的尴尬望穿了。
林黛玉被的心里发毛,“我做什么”
胤禛不答,将手中的本丢开,起身,手臂伸平,闭上眼睛,“洗吧。”
完全把林黛玉当成了小丫鬟,理所应当地让她伺候宽衣。
林黛玉不光不能有任何怨言,而且还得感谢他主动配合,给她卸去钗环,宽衣解带,带到净房伺候洗澡。
净房内雾气缭绕,林黛玉穿着内衫,肩上搭一布巾,若非手下是她自己的身子,她真想狠掐他一把。
超过分的是,这位大爷还要挑他的刺,闲闲道“加热水,想冻死爷吗”
林黛玉牙齿磨的咯吱响,舀了一瓢热水浇进去。
他又叫“太烫,你想烫死我”
林黛玉恨不得一瓢水泼他脸上。
擦背时,四大爷也挑“轻一点儿,冒冒失失,没轻没重,像你这样的,当丫鬟早被人打死了。”
林黛玉很气很气,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啊。
好不容易抑制住掐死他的冲动,洗完澡,她伺候他穿上寝衣,将发丝包裹在柔软吸水的布斤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该你替我洗了。”
四贝勒却趿着鞋子窝到榻上,用气死人的语气道“爷堂堂皇子贝勒,天潢贵胄,为何要做伺候人的活计。”
在扬州的一幕又重演了,而且这回他更过分,居然先指使她干完活再耍赖皮,林黛玉差点跳起来打他,“可是我们以前不就是互相洗的,而且我已经帮你洗完了,你怎么能骗我”
胤禛故作诧异,“我答应你什么了吗”
这个混蛋林黛玉怒目而视。
胤禛毫不心虚愧疚,翘起白嫩嫩的脚丫。
林黛玉是南方人,骨架娇小,脚丫都没有他手掌大,十指短短的脚趾按节拍跳跃着,玫瑰色的指甲漂亮可,连脚趾都比别人的精致好。
林黛玉抄起毯子盖在他脚上,“不许我的脚就算没答应,上次我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上次是上次,这回是这回,”
四贝勒慢条斯理,伸出玉指数落道“小丫头,你数数从上回到现在你惹了爷多少次了以为爷是泥捏的菩萨,不会记仇”
“林如海把我打的疼了三日;你把难登大雅之堂的民间游戏拿来耍弄我,还在行宫荷花池说我小气;还在十四面前造谣,多次对皇子贝勒不敬。
这么多条,你都该拉出去斩首了,还敢要我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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