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根本不敢出头。”
坐在屏风后从头看到尾的佟语嫣忧心忡忡的说道:“往日里只听说苏克萨哈大人忠正勇直,如今怎么如此怯懦?”
康熙冷冷的笑了两声:“不是怯懦,是怕引火烧身罢了。
这个蠢货畏惧鳌拜的威势,既不能同流合污,又不能与之相争,却不知这样进退不得的怯懦,让鳌拜看明白了他的懦弱。
只怕他们二人再相争的时候,鳌拜再不会手软了。”
康熙说着语气低沉了下去,其中森森的杀意止也止不住,眼角眉梢带着锐利,仿佛将将从火与水中淬炼出来的刀剑,还未有刀鞘的带着伤人伤己的锋芒。
黝黑的眼睛似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奔腾着,跳跃着,翻滚着无数让人不敢深究的黑暗,尚且在肆无忌惮的展露着自己锋芒的他每一眼都带着刀锋般能够剖析人性,让人望而生畏的不敢与之对视。
佟语嫣毫无所觉,只是紧张的握住他的手,担心的说道:“还会有更剧烈的冲突。”
眼前漂亮精致如人偶的少女不可思议的惊呼,那双澄澈干净的杏眼因为惊讶而瞪得圆溜溜的,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纯净感。
微低着头的康熙能够看到里头一览无余的如夏日晴空般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关心,肆无忌惮的展现出自己身上所有阴暗面的康熙恍惚了片刻。
回过神来解释道:“会!
鳌拜是绝对不可能满足于现状的,还记得倭赫的死吗?”
佟语嫣当然记得,那是康熙三年的事情,鳌拜突然以御前侍卫倭赫私下骑了御用之马,用了御用之弓等罪名判其死罪。
康熙小声的回忆道:“倭赫死后,他阿玛费扬古为他暗自追查,又被鳌拜网罗了罪名,费扬古和他的两子尼侃、萨哈连皆被处死。
费扬古家本该被罚没的家产,最后却到了鳌拜的弟弟穆里玛手中。”
循循善诱的康熙眼中波涛汹涌不止,顺着他的话佟语嫣慢慢的回忆着,大惊失色的捂着嘴:“许多人对着鳌拜多有奉承,倭赫在这其中只能说规矩。”
康熙叹了一口气:“是啊,规矩没有错,错就错在在一群献媚讨好的人中,这份规矩都成了不敬,也让鳌拜心头不愉。”
想想曾经再看着眼前佟语嫣不由得嘶了一声:“鳌拜是在故意的试探。
从前网罗罪名杀了倭赫父子,既是排除异己也是杀鸡儆猴,那时没有人多计较,所以如今他也敢明目张胆的提出置换旗地了,这亦是一种指鹿为马的分辨方式。”
举一反三的少女灵慧的不行,康熙赞同地看向他,随后解释道:“太宗皇帝将手中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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