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誉嘻嘻一笑,在耳边低声说:“是‘ylover我的爱’。”
穆郎的脸又红了,连誉轻笑说:“是不是很感动啊,嘻嘻。
当时买给你做十七岁生日礼物的时候刻上的,一直没告诉你。”
穆郎看着手里的表,抬头冲连誉微笑。
那脸庞带着些淘气,晶莹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只是眼角没了那颗痣,冲连誉一眨眼说:“夜深了,咱们睡吧。”
猛地跳起来把连誉扑倒在床上。
蛙鸣声声,清凉的夜风阵阵吹来,一根绳索悄无声息地从窗上顺下来,一个黑影背着大包身手矫健,握着绳索,脚尖轻点墙面,噌噌几下就滑了下来,一个纵身轻巧的落在地上,四下里看看无人,鬼鬼祟祟的往前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带三爪倒钩的弩,对准墙后山头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按动机关,“嗖”
的一声倒钩准确地挂在树杈上,黑影用劲拽了拽,满意地点头,把弩和一头绳索别在院里的吊椅上,手脚勾住了,猴子一样往上爬,嘿嘿的笑着自言自语地说:“墙头上布满了红外监控也难不倒老子,哈哈哈。”
绳索高高的吊着,离着墙头两米多高,我爬,我爬,我努力爬……顺利的爬出了院子,左右里看看还是爬到山上安全。
爬到树上,将背包紧了紧,一个曲体空翻从那个大树上跃下了,腆着胸脯,高举双臂,得意地作了个体操运动员的标准结束动作。
一声冷哼从身后传来……
“是谁答应这个月呆在家哪儿不去的?啊?!”
“是谁答应布置婚礼的,拖了这么久不准备弄了是不是,啊?!”
大树后,连誉阴着脸走出来。
“行啊,这次准备得挺充分的么,那个大包收拾了半个多小时吧。”
拽拽那根绳索说:“这么高爬过来不要命了,啊?”
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
“大叔~~”
穆郎看着连誉,心想,明明看大叔睡着了的,真是的,晚上做了三次,精神还这么好啊。
连誉翻翻白眼说:“心里想就行,不用说出来,怎么好的不学,小唐这些毛病你学了个遍,睡得再香,你翻箱倒柜的装东西,也醒了。”
穆郎扁着嘴说:“哎呀,谁知道婚礼还要搞那么多事,我头都两个大了,不干了。”
连誉掐着他的脖子往山下推说:“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这会儿嫌烦啊,来不及啦。
晚上做了三次,你还不老实,看来还是没喂饱你,跟我回去,把最后装瞌睡赖掉的那次补上。”
青青湖畔,白色的房子,远处缓缓转动的风车,碧绿的草地上鲜花怒放,白色、粉色的鲜花扎成的十几个拱门围成一个半圆。
在这个鲜花的半圆内,分成两边摆着白色的藤椅,藤椅上扎着金色的蝴蝶结和小巧的花束,坐满了人。
空出来的一溜儿草地上摆满了橙红色的郁金香。
前面的平台上,坐着管弦乐队,身畔各色的鲜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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