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鞭痕,过了一夜就结了痂泛红,第二天又被鞭子抽开,行刑的五个人手里丝毫不留情,穆郎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象鬼一样的苍白。
秦晓风看着他,心里比鞭子抽在自己身上还疼。
“你到底想撑到什么时候?你知道不知道两天过去了,那些药已经送来了,肉体的疼痛你撑的过,可那些药……你怎么撑,最后还得说出来,你何苦呢?”
秦晓风的声音都颤抖了,那些针剂的作用他都很清楚,再坚强的人,被打一针,也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所有的事情,更何况送来的针剂里还有……
穆郎躺在床上,“阁下”
走到身前,低头看看他的伤说:“这两天委屈你了,药已经送过来了。”
一个人托着药盒走过来,拿出一支,用针管抽取了,挤出来几滴透明的液体放了放空气,刚要走上前,“阁下”
笑着走过来,看了看药盒,指着其中一支说:“等等,不听话的小孩子,没有糖吃,先用这个吧。”
秦晓风眼看着那人取出那支针剂,心里“咯噔”
一下,不要,不要用那个,那是德国产的专门刑讯用的,打进身体里,可以把身体的疼痛放大十倍,连身体的旧伤痛苦都能诱发出来,而且破了皮的伤口会永远留下伤疤,铁人也受不了。
“阁下”
看着秦晓风眼中露出的惊恐,满意地笑。
针剂缓缓的推进穆郎的身体,5分钟后,穆郎的身体慢慢开始扭动,脸部的肌肉扭曲,牙齿紧紧地咬着,手攥成拳,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房间里响起“阁下”
愉快的笑声,就这么看着,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穆郎的身体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房间里的几个人都很诧异,这个药打进去,痛苦至少持续二十四小时,让人求死不能。
“阁下”
也面带奇怪的问:“是昏死过去了吗?”
有人忙上前说:“应该不会,这个药会让人绝对清醒的感受痛苦,不可能昏迷的。”
可穆郎确确实实是没有动静了,“阁下”
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趟说:“把那个打上,赶紧问出来。”
打针的人忙上前,把先前的那个推进去,良久,能看出穆郎眼皮底下的眼珠转动了几下,“阁下”
对秦晓风招招手说:“问他。”
秦晓风走上前,轻声说:“穆郎,穆郎,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听到的话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穆郎没有动静。
“穆郎,穆郎,你能听到吗?”
秦晓风继续叫。
“阁下”
在房间里来回走,慢慢的失去耐心了,走上前一把抓住秦晓风拎到一边,对准穆郎的脸,一巴掌扇了上去,耳光响亮,穆郎莹玉般的脸上顿时五个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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