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无奈,心说:这人真是个莽汉,如何不等人把话说完就下定论呢?
就见那官差还在叽叽喳喳,展昭也不开口了,伸手在怀里摸出个牌子来递到那人面前。
那人皱眉,还想再说声音却戛然而止。
就见展昭手里的牌子上大大两个开封二字,这不是开封府的官牌么!
背后还是一把双刀的样子,四品带刀……
几个官差顿时住了嘴,统统跪下道:“不知开封府大人到此,属下该死!”
展昭尚不习惯见人就三跪九拜,这便道:“没事起来吧。”
随后又道:“我有事寻访到此,前面路确实封了,不过知我身份所以才行了方便。”
这么一说众人才了然,那嘴快的官差登时面红耳赤。
白玉堂似笑非笑看一眼展昭,眼神里的嘲弄清晰了然,展昭也有些尴尬,道:“你们继续查案,我与这人有话要说。”
两人这便到了一旁无人之处,白玉堂懒散开口道:“现在该称呼展大人了。”
展昭道:“莫要笑话我了,我也是无奈之举。”
“哦?”
白玉堂倒好奇起来,“入了庙堂被皇上封为御猫为何会是无奈之举呢?”
展昭这才把庞太师之事说了,又道:“包大人是好官,能帮他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我如今尚且不习惯这朝廷之事,你也莫要笑话我。”
白玉堂却道:“只为此事就入了朝廷?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那庞吉也不是个好人,不如我们一起去将他……”
“又杀了将他脑袋挂起来?”
展昭啼笑皆非,“玉堂,你这性子何时能改改?”
白玉堂被抢了词倒也不觉尴尬,双手一抱臂道:“如今你可是御猫,我是鼠,你若是要抓我便抓吧,不过你我高下未分,尚不知鹿死谁手。”
展昭气道:“我若是为了抓你,何须以这方法来瞒天过海?不过是想你暂且避避……”
白玉堂眉眼一竖,“要我绕着他走?这可稀奇,展昭,怎的入了朝廷却是胆小怕事了?”
展昭眉间一蹙,脸色冷了下来。
“我可是好言相劝,你若不听便由得你去。”
他说完,调转马头朝驿站方向去了,那模样仿佛真的恼了。
白玉堂在原地待了会儿,身下马儿不耐烦的摇头喷鼻子。
他看着展昭一身蓝衣衬着蓝天绿地好一幅美图,又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见到时欣喜非常,说不到几句却是犯冲起来。
他脾气也是倔的,见展昭下马与一干衙役说话却是不往自己这边看一眼,心里也是恼了。
不见便不见罢!
他调转马头就想走,心想着还不如回陷空岛去,每日在凉亭里喝酒看渔船,却比在这里受气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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