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状腺未分化癌预后差、恶性程度高,秋禾是知道的。
所以当死亡近在眼前时,她并不感到痛苦,反而对能从病魔手中抢来一年多时间足够感激。
也许因为她不再避讳这个话题,父母渐渐地也在接受事实。
如今她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再做化疗了,而她也不想再那么难受了,反正医生说只剩下一个多月时间,索性就跟父母提了出院回老家的事。
他们没有拒绝,只是用哀伤的眼神她。
在家里的日子其实和医院也没什么区别。
她的身体早在一次又一次的化疗中虚弱下来,曾经活泼好动的女孩,如今最做的事就是每天坐在乡下老家的小院子里,院内祖父种的梅花一树一树地开,白色的花瓣纯洁、天真,像烂漫的少女。
她对数新开放的花朵这件事乐此不疲。
仿佛每开一朵,她的生命便能因此得到延续。
给“似水流年”
的留言,是某一天她突然现最先盛开的那几朵梅花终于凋谢的时候,忍不住的。
没奢望得到回应,只是忍不住。
秋禾知道流年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关注者稀少的up主了。
他后台的留言不知凡几,自己的妄想,怕是早已淹没其中,无处寻觅。
她对此并没有怨言,因为她知道他值得。
世人皆他的才华,他的容颜,他年轻而耀眼的生平。
她却他歌里隐藏的灵魂,他从一而终的温柔,他同自己一样,脆弱着,坚强着。
金曲奖的直播是她在病房里的。
当到那个少年捧起奖杯,到他说感言时的真情流露,到他唱着温暖的歌朝镜头望来,秋禾哭了。
还把爸妈吓了一跳。
说起来多少有些羞赧。
昨夜下了雨、刮了风,今早起来白色的花瓣七零八落地散在整个院子。
她见枝上的花一夜之间少了一半,不免感到怅然。
梅花落尽前,她能见到那个人吗?
“小禾,吃中饭了——”
秋禾因甲状腺处传来的压迫不舒服地咳嗽了几声,这才从木椅上起身,往屋里走。
迎面和听见她咳嗽、急忙出来察的母亲碰上。
“我没事。”
她无奈地说,声音嘶哑,并不好听。
拜病所赐。
饭桌上大家夹着菜,说着话,氛围轻松。
秋禾吞咽比较困难,家人也都照顾她的度,慢慢地吃。
今天不知怎么的,父母好像有些高兴,饭都多吃了几碗。
怀着好奇,她咽下嘴里的小块食物,开口询问:
“有什么好事吗?”
她爸妈冲她笑笑,神秘兮兮地说:“等会家里要来客人。”
“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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