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知她偷偷跑出去干什么,手上脸上落了灰想瞒住他却没擦干净,开门后便从背后拿出一袋草莓酸奶冲他笑得灿烂:“林凉哥哥,你给我买酸奶,我也给你买酸奶喝。”
后来才知道她自己偷跑出去捡瓶子卖,一角钱一个,为了挣得多些,便跑去人多的广场上不顾面子地看着那些喝饮料打球的少年。
回来的时候却迷路了,所以被他说了一顿,却又抹掉她脸上的灰内心自责不已。
他也想让她过得再好些。
那时可以不在乎物质的贫瘠,只要在一起,喝着酸奶,拥着抱在床上,就可以轻易地笑出声来。
可以纯粹到忘却苦累,只盼着按动门铃的那一刻,开门的是穿着拖鞋的她。
他说,你放心,等我开了大公司,就买下那个酸奶厂,让你喝个够。
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随口一说让她当嫁妆,她就马不停蹄地嫁人了。
她这算什么?照片上的人远不及他,平庸面丑,可那又如何……她要和他结婚。
过柴米油盐的生活,再生个孩子。
宋轻轻要为他生孩子……
子孙满堂,阖家欢乐。
呵。
八年前的感觉又来了。
那些臭酸味烧得浑身犯疼,手臂疼,膝盖疼,哪哪都疼。
他闭着眼张着腿坐在椅上,头仰着,像个二混子般,不顾颜面的。
酒意从腰腹深到脑中,头更晕疼了,呕吐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为什么还不死心!
为什么去林玄榆的父亲告状,为什么不惜高价亏本买下那块地铲除那个浴足店!
为什么说要远离却越靠越近!
为什么说只是可怜她却又一次次的失态!
连个请帖也不敢发,他在害怕什么!
明明是她离开自己,却又缠着自己。
“凉哥,没事吧……”
路柔看了看他的样子,有些担心地推了推他。
“没事,只是喝多了。”
他起了身,恢复原样,膝盖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头,“我去房间睡一觉,散散酒意。”
“嗯嗯,好,去吧,晚上还要吃饭呢。
到时候我派人叫你。”
他点了点头,缓慢地走上楼梯,扔掉手中已经喝光的酸奶袋子。
一次一次地告诫自己不准踏入她的浑水里,觉得已经麻痹到无动于衷了,结果还是心甘情愿地跳下,说些自己都觉得狠心绝情的话,以为就好受了,难受的却还是他。
一定是因为酒太浓了,他要好好睡一觉。
闭上眼,脑海里却是宋轻轻穿着婚纱笑靥如花的模样,他的心脏像是奔溃了一般,呼吸难捱,疼痛又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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