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大概整理了一下,不至于穿着皇帝的新衣尴尬以对,文殊才轻咳一声:“我昨天在秋林居等了你一个多小时都没看见你来,出门去洗手间的时候就发现你醉倒在那里。”
“你等我?那个彩毛是谁?”
“彩毛?”
文殊莫名其妙,“哪一个?”
“包厢里的。”
齐季顿了顿,“戊号包厢。”
这下文殊真是惊讶了,“我在辛号——你走错包厢了吧?”
“我在前台问的时候,他们明明告诉我是戊号。”
似乎找到冲突点了,齐季坐回床上,也跟着皱起眉,“你别告诉我是前台弄错了!”
“这个……”
文殊这下可真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是不是前台弄错,不过我之前确实定的戊号,而后因为突发状况,临时改了地点——”
说着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末了补充道:
“我让服务员帮我去前台更改预约,难道他们忘记了?”
齐季模棱两可道:“也许。”
说实话,他觉得这些事情太巧合了。
临时更换包厢,服务员却忘记了更改前台记录,这种少见的事情都能让他遇上;那么之后的那个人呢?他又是怎么出现在戊号的?从始至终就没人发现不对劲?
更巧的是,之后定下戊号包厢的人也约了网友不成?巧合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这么多巧合堆积到一起,由不得他不起疑。
他的目光落在对面之人身上,青年正望着他,脸色发白,目光却坚定——这个人若不是凌云建材的实习生,若不是前两日见过他,若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也许还不会如此惹人怀疑。
但齐季此刻不想将这些怀疑表现出来,不管怎么说,与他发生关系是不争的事实,自己此刻又没损失什么,下结论之前还是先调查清楚再说。
若他无辜,自己便道个歉;若真有内幕,大不了一拍两散再不相见。
他脑海中转着各式各样的念头,文殊则忍受着全身不适努力做到不动声色。
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龇牙咧嘴的趴倒在床上挺尸——早知道同性间的xx会很痛,但心理准备与身体准备完全是两回事。
痛,真他妈的痛!
可惜现在屋中不只有他一个人,对面的罪魁祸首正上下打量他,天晓得在想些什么——文殊没忽略掉对方眼中的怀疑,不幸的是,他几乎能猜出对方在怀疑什么。
身上难受,心中还得苦笑,自己这都赶上什么事儿了!
早知道见面会闹成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折腾这一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相见争如不见?
最悲哀的就是,他居然会因为与这个人有了亲密关系而窃喜——痛成这个德行还偷着乐,不是犯贱是什么?更何况这场肌肤之亲怎么看怎么是对方冷着脸的原因。
可惜不是rpg游戏,可以一切复位重来——忍着难受轻咳一声,他决定在自己被自己郁闷死之前开口:
“昨天的事……完全是意料之外,我不认识戊号包厢里的人,你要是不介意,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齐季看着青年诚恳的神色,忽然叹了口气:“没事,这又不怪你,怪我之前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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