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是去找找可以组队的拍档吧,”
他只是一介术士而已,难道要他自己一人去扛对方的两人攻击,嘛,虽然不是不可以啦,但是,那也未免太麻烦了一点。
果然还是要一个可以挡在前面的搭档比较好——哪怕只是临时用一下。
那么,果然还是要去找隼吗?或者……羽山修一郎的步子一停,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不知道神切那家伙现在的拍档死了没有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种陡然升起的心悸让他的动作顿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脊柱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抚摸而过一样。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会将这种感觉归于“不好的预感”
或者“警觉”
,但是对于pawn,这只意味着一种情况。
这附近,有同为pawn的存在。
而且,正在“对局”
。
——如果只得出以上结论,那么羽山修一郎还能忽视过去当作根本没发觉,但是,随着那种被pawn称为“基因共鸣”
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很清楚的认出了“对局”
的其中一方,是他的老熟人。
西园寺知里,被称为“dygravity”
的,“重力淑女”
。
“那个女人……又想干什么?”
男人镜片后的黑眸里露出了堪称险恶的表情,下一秒,他一脚踩在天桥的栏杆上,干脆利落的跳了下去。
一点也不介意此处离地超过三米。
从远处大楼高层的玻璃上被反射过来的阳光在肮脏的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铺开了明晃晃的光斑。
“阳光就像是流淌的河流一样。”
她的脑海里很快地划过这句话,虽然忘记是谁说的了,但是却可以断言说话的人一定是那个喜欢在摆弄摄影器材之前把头发全部盘起来的女人——这并不是悖论或无逻辑,只不过是她身边,会用这样艺术式的语言形容平凡到乏味的东西的人,只有那一个而已。
——说起来,那个女人用来盘头发的东西一点都不像发簪,一定要说的话,很像时代剧里那些忍者用的那个什么,唔,千本?
嘛,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啦。
她切断漫延开来的思考,仰头看着金属脚手架和空荡荡的水泥墙壁之间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淡水色的天幕,伸手拉了拉衣襟。
夏天的下午一点也不冷。
何止不冷,简直可以说是热得让人受不了,刚刚封顶就被抛弃的建筑工地在阳光的曝晒下四处都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燥热气息,水泥钢筋和砖块丢得到处都是,还有不知道哪里的不良留下的粗糙涂鸦,灰尘在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每踏出一步就能掀起一阵飞灰。
但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哪怕身上还是在工作室换上的华丽礼服,曳地的蕾丝裙摆毫不受主人怜惜的垂坠在地面上,像是泥泞里盛开的殷红色花朵。
她将视线从天幕移下,漫无目的的在楼宇之间游走,握住衣襟的苍白指尖再次攥紧了一点。
然后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偏过头,看着倒塌的水泥柱边单膝跪地,手中死死握着一把日本刀,运动服打扮的橙发少女。
“你怎么还在这里?”
声音里带着一点飘忽,挑高的女声和说话者的肤色一样苍白,“还不走吗?‘对局’已经结束了啊。”
“你这个……畜牲!”
像是被这一句话点燃了所有火气一样,橙发少女猛地站了起来。
她脚步不稳的踉跄了一下却固执的努力站直了身体,清秀的脸庞因为愤怒和杀意扭曲到了极致,“竟然把千代子,竟然把我的千代子……”
泪水滑过橙发少女的眼角,和她脸上的血迹混合在了一起。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疑惑的表情,红裙女子用一种完全茫然的神色眨了眨眼睛,歪了歪头,看向了横在她与橙发少女之间的巨大水泥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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