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做针线,她也有的事做。
虽然二爷和徐小姐是个误会,银瓶却也被提点了,想着裴容廷这样的大学士,合该配个饱读诗书的官宦小姐,自己的出身虽改变不了,也该多看看书,除了淫词艳赋以外,懂点正经的诗词。
裴容廷的书房里就放着满架子的书,银瓶不想让他知道了笑话,便常叫上桂娘一起去偷书看。
桂娘在外头把风,她进去,上午抽出一本书,藏在针线匣子里读,晚上裴容廷回来前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不上半月功夫,倒已经读完了王摩诘、杜工部等人,这些书虽都放在角落里,却想必是裴容廷从前常读的,书上许多诗上用朱砂标着红圈,写着批注。
只是有的笔迹瘦劲锋利,金钩铁划,显然是裴容廷的字,有一些却偏于端正清丽,隽秀得多。
读书人的书常是借来借去的,银瓶也没多想,依旧每日偷书来看,直到这一天把陶潜的诗集送了回去,下一册却是李义山的。
李义山的诗,她在勾栏里已经读过了,只是一知半解不大通,因此当场便打开了,想看看有没有评批。
才翻开两页,书里忽然掉下一张花笺,落在地上。
银瓶捡起来,打开来看,那银红的纸又干又脆,很有了年头。
打头先写着八个字:婉婉谨奉容郎亲启
她愣了一愣,再看下去,原来是一首缠绵悱恻的小诗,那清丽的字迹竟是在之前的诗籍上见过的。
银瓶想了半日,才回味过来,那“容郎”
就是指代裴容廷。
至于这封小信,虽是以“婉婉”
开头,落款却是小楷的“徐令婉”
。
徐?婉婉?银瓶的头顶茫然一片,心里却小鹿乱跳起来,手里把书胡乱翻了几页,竟又找出一张迭起来的白笺,白得发了黄。
银瓶打开在手里,见是一幅四寸见方的雪浪纸,纸上画着个丁香褙子,白衫白裙的姑娘。
鹅子面,弯月眼,纤瘦的鼻梁骨,生得与她极像,然而那画下避立着一行小字,分明写着:丁酉二月巴山夜怀婉婉
这回是裴容廷的笔迹了。
丁酉年——那已是叁年前了。
银瓶心头震了一震,烫了手似的,书没拿住,掉在地上,连带着她自己都是一个趔趄。
她勉强扶住了书案,仍翻出了更多的书册来看——果然温八叉,李青莲,五言,七律,密密圈点的银朱痕迹,许多相似的花笺,浅浅的粉红胭脂色,落花一样。
一封一封,皆是“婉婉”
。
————————————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νiр)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