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浓、小银犯的是死罪,又是瑞王一党的余孽,殿下让他们入土为安,已经是从宽处置。
“殿下,赵嫔是翠浓杀的吗?”
顾淮又问,身为大理寺卿,他却什么都没查出来,内心惭愧。
“赵嫔之死应该与翠浓、小银无关。
本宫也还没查到凶手是什么人。”
慕容辞看向慕容彧,今日侦破了近日来发生的疑案、命案,暴露太多,不知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不过,暴露是迟早的事,她不可能一辈子当草包太子。
“下官会尽快彻查清楚。”
顾淮已经出了几身汗,衣袍湿了又湿。
所幸殿下侦破这些疑案、命案,御王没有怪罪下来,他总算保住了官帽。
慕容彧站起身,径自往外走,转身的刹那,冷淡的眼风从她的面上扫过。
她四肢一寒,心间顿时冷瑟。
回东宫的路上,沈知言略激动,眉眼飞飞地说道:“殿下侦查断案、见微知著的本事比我还要厉害,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殿下是深藏不露呐。”
“少拍马屁。”
慕容辞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许是以前未曾查办过命案吧。
他兴奋地笑,“经过这一次侦办命案,殿下是不是觉得非常有趣?是不是觉得那寻觅罪证、抽丝剥茧的过程好比品尝美食、品尝美酒那般妙不可言?是不是觉得通过验尸推测凶手如何行凶的过程就像下厨烧菜那般美妙享受?是不是……”
她翻了个白眼,径自快步前行。
“殿下这才干经天纬地、惊天动地,若是传扬出去,必定名动帝京,成为帝京料事如神、英明断案的第一人!”
“以后大理寺有什么大案、要案,殿下都参与侦破,可好?”
“殿下,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殿下你别走那么快……”
“殿下,等等我!”
喋喋不休的沈知言追上去,而慕容辞根本不想搭理他,当年怎么会挑他为伴读呢?
回到东宫,她喝了茶、吃了糕点,沈知言皱眉道:“殿下,我总觉得翠浓布这么大一个局,目的好像不是要行刺陛下,为瑞王报仇。
只不过后来小银死了,她才方寸大乱,为儿子报仇才去行刺陛下。
她布这么大的局,究竟有什么企图呢?”
她颔首,“这也是本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根本不想说出这一点,还有血玉从何处来的,她如何修习了武功,她有意隐瞒这三件事。”
“莫非宫里还有同党?她不说出来,就是要保护同党?”
“本宫也是这么想的,明日本宫吩咐下去,清理所有宫人和侍卫。”
“那赵嫔之死,殿下有新的发现吗?”
沈知言兴致盎然地问。
“暂时没有发现。
本宫乏了,改日咱们再重组赵嫔一案的案情。”
这几日,慕容辞日夜都在想案情,睡觉也睡不好,今日定要好好歇息。
他俊眉飞扬,“对了殿下,改日我下厨做一样新菜式给你尝尝,保证你尝过后赞不绝口,整日惦记。”
她懒懒地问:“什么新菜式?”
琴若猜测道:“牛肉的新做法?”
他摆手,“不是牛肉,我先保密。
明日我来东宫做给殿下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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