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顿了一下,把酸奶递给他,秦佔想都不想就往嘴边送,谁料脖子才仰一半,忽然呛到了,情急之下他别开头,没喷着闵姜西,倒是洒在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上。
闵姜西眸子一瞪,赶忙伸手去接杯子,秦佔掉头往盥洗池处走,开了水龙头漱口,她站在一旁,难免紧张,“您没事吧?”
秦佔漱了半天才稍微撑起身,眼眶都红了,哑着嗓子道:“这是酸奶吗,醋精泡的吧?”
闵姜西的确没尝过酸奶的味道,闻言赶紧抿了一小口,强忍着想砸杯子的冲动,不怪秦佔,真不是一般的酸。
“对不起秦先生,怪我。”
闵姜西就不明白了,厨房准备这么酸的酸奶,是打算看谁不顺眼直接谋财害命吗?
秦佔不说话,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这么一折腾,更难受了。
闵姜西把杯子放在一旁,再次打开包,这一次,她从里面拿出一串葡萄。
就着水龙头流出的水洗了下,出声说:“葡萄我尝过,不酸。”
秦佔喉结上下翻滚,垂着视线道:“你包里还有什么,一次性拿出来。”
闵姜西诚实回答:“没了,我看您好像喝多了不舒服,酒后酸奶和葡萄都特别管用,您试试。”
秦佔直起身,坐靠在盥洗台上,有些无力,慵懒的说:“你让我在洗手间里吃葡萄?”
闵姜西手里捧着串葡萄,一时间哑口无言,她只想到解决的办法,没顾及操作的过程。
这要是陆遇迟或者程双,想都不用想,他俩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关键面前的人是秦佔。
闵姜西沉默片刻,轻声说:“谢谢您今晚帮我挡酒。”
虽说局是他带她来的,但是一码归一码,她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秦佔一开始没搭腔,过了会儿道:“你确定吃葡萄解酒?”
闵姜西点头,“真的,我试过。”
秦佔狐疑着道:“葡萄酒不是葡萄酿的?”
闵姜西说:“不是这种葡萄酿的。”
秦佔抬手在一串葡萄上掐了一颗放进嘴里,边嚼边道:“是特地找了八字犯克的葡萄吗?”
闵姜西一个没忍住,唇角勾起,忍俊不禁。
吃了这么久的葡萄,哪怕明知品种繁多,也从没想过哪种跟哪种之间八字犯克。
闵姜西想不得,越想越好笑,偏偏秦佔一本正经,瞥了她一眼,低沉着声音道:“笑点低。”
闵姜西说:“这是我今年听过最逗的笑话。”
秦佔说:“那你的人生真够无聊的。”
闵姜西低下头,快要笑出声,秦佔从她手里摘葡萄,边吃边说:“当家教很苦吗?”
闵姜西努力忍笑,抬头回道:“不苦。”
秦佔说:“看你什么都想笑,还以为你苦中作乐呢。”
有时候人的笑点一旦被打开,就很难轻易关上,一如此刻的闵姜西,她现在就听不了秦佔一本正经的说话,他越认真她越想笑,笑到手里的葡萄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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