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紧致的甬道,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惊吓,骤然一缩。
季桓被咬得闷哼出声,险些交待在里面。
他咬着牙槽忍耐片刻,直至额角打湿鬓发,才开始抽插顶弄。
浅色的性器进进出出,动得快了,渐渐捣出淫靡的水声。
姜晏敞着无力的双腿,任由酸麻感从腿心蔓延至肚腹。
她手腕硌得厉害,于是侧躺着身子,将脸庞埋进破碎的衣裳布料。
肚子好胀。
是完完全全被塞满,被填充的那种胀。
季桓喘得也很好听。
她都不知道他在床事上是这样的,独断,克制,冷静又失态。
粗硕的性器每次插进来,都是先慢后快,重重地顶。
一次更比一次深,直至他的胯骨碰到她的臀尖,饱满鼓胀的囊袋打在湿淋淋的腿心。
崖底很安静,除了风吹草叶的声音,剩下的动静,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
啪啪啪的撞击清脆入耳,偶尔还混杂着液体湿黏的咕啾声。
姜晏一时觉得这景象野蛮且下流,一时又想到,和她交合的男人是季桓,那个本不该有过多交集的季桓,未来被称作“笑面罗刹”
的季中丞。
他也唤她晏晏。
像宿成玉在床笫间那般,唤她晏晏。
她现在没有嫁人,却含着他的肉根,身子被顶得又酸又软,胸前的乳娇娇怯怯地摇动着,两粒充血的奶尖晃得人眼花心慌……
单只是想到这些淫乱的事实,姜晏就变得加倍兴奋,身下紧紧咬着季桓的肉棍,从穴口吐出透明的蜜液来。
她想她的确是有些疯了。
不是因为坠崖,或者杀人失败。
也不是因为中药时,将尚且懵懂的身子交给了面目模糊来历不明的男人。
早在她抱着阿桃赤足狂奔,躲在土堡里被烈火热油烧烂烧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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