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慌了。
“为什么不?”
他分开她的腿,手滑到她双腿之间,但没有立刻到达那紧要之处,只轻轻放在她的腿根游移,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腿心,云淡风轻地撩动着她的渴望,“这么晚了,这里也不会有人来。”
他的手指轻得像羽毛,有意无意地擦过那处地方,轻飘飘的,故意吊着她,让她既痒又麻,偏偏又得不到更多的抚慰,她有点难耐地缩紧腿心,报复似地把脚伸到他腿间,隔着衣物磨蹭他。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吟,衣物下早已挺立起来,被她一蹭,越顶越高,他停下动作,挺直身子朝她望来。
她也正笑盈盈地瞧着他。
天际中圆月已高,倒影投在清池之内,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整座竹园浴在清辉之中,竹影斑驳,清冷幽静。
这般美好的夜,这般美好的人。
帐幔掩去小亭之内的暗潮涌动,月光透进来,清亮的光线变得迷离而昏暗,但两相对视的眼眸却是明亮的,火焰在其中燃烧,有欲,也有情。
夜还很长,不能辜负。
他不动声色地在裙下继续抚弄着她,指腹时不时轻轻擦过腿间的花瓣,撩着她,逗着她,也在……折磨着她。
她涨红了脸,手指紧紧抓着塌上的垫褥,全身的感觉都被他作恶的指尖掌控着,吊得晃晃悠悠,不上不下,他每次轻轻拂过她的腿心,她就不能自己地轻颤,电流从那处向四肢百骸蔓延,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更酥、更麻。
偏偏他衣冠整齐,她表面上看起来也没什么异样,除了……裙下的部分。
她瞪着他,气息不稳,“陆醒!
你……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急了吗?”
他浅笑着,放了她的腿,俯身过来撑在她上方,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情欲已被他挑起。
月光透过帐幔投下沉暗的微光,有斑驳的竹影交错投在帐幔上,随着微风荡漾。
漾出一波高过一波的潮浪。
他上了塌,跪在她腿间,在她的注视下拉开衣袍,褪下薄裤,露出精实的胸膛、漂亮的腹肌,以及……他双腿间早已饱胀到了极致的粗长性器。
是充满了力量与阳刚之美的男性身躯,只消一眼,便能勾动身体里的渴念。
她身下潮湿,发热,因空虚而闭拢双腿,难耐地夹住一阵阵收缩的腿心。
他把她的裙全部撩到了腰间,打开她,拉起她的一条腿让它曲起,扶着她的膝盖,微微侵身过来,热力勃发的性器顶端抵在她因这个姿势而完全向他打开的花蕊中心,打着圈碾磨她。
她腿间早已泥泞成一片,他的庞然巨物只轻轻一探、一滑,就顶进去了半个头。
她咬着他,吸他进去,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撤回来继续在花径入口研磨,顶开她的花瓣,在花瓣间的每一处厮磨,徘徊,引出她更多的湿滑爱液。
她身体深处痒到极致、空虚到极致,她眼波盈盈,向他无声地发着邀请。
他看懂了她的邀请,欣然接受,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长指拨开她敏感肿胀的花瓣,轻轻抚慰着,劲腰向前一挺。
只这般相互对视着,身体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他一点一点地挤进来,缓缓地后撤,再加重力道顶向前,以缓慢而磨人的速度,一丝一毫地深入。
底下慢慢被他撑开、胀满,她深深吸气,发出快慰的呻吟,扭动身体贴向他。
他终于进入她的深处,阳具还有一小部分在外面,进入到里面的部分被她紧紧吸着,没有一丝空隙,她的眼神好似藤蔓,勾着他,扯着他,红唇微微地张着,从里面逸出来的是令人沸腾的娇吟,而她身下的唇把他含住,里面湿濡潮热,一呼一吸之间,都在吮着他,咬着他,挤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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