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是水。”
蔺长省高挺的鼻尖几乎就顶在因湿润而凹陷的地方,被他喘出的热气一打,展疏才惊觉底裤凉飕飕湿哒哒的,黏腻地牢牢贴着皮肤。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慌乱,一开始分明是她在帮蔺长省解决,怎么现在却角色互换了。
展疏推他的肩膀,“别闻了。”
“啊,”
蔺长省立刻屏气,而后没忍住又问:“那我可以舔一下吗?”
“什么……?”
他期盼地抬起头,从下往上地眼看着她脸刷地由白变红。
“你到底在教学视频里学了什么啊!”
展疏咬牙切齿地踢了他一脚,然而令她更崩溃的是她发现穴口似乎因为他这个问句而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她是个坏人,居然想在蔺队长理智退化的时候趁虚而入……
蔺长省连忙羞涩地表明清白:“……我只看了自慰教学……绝对没有看别的女人!”
“重点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他用脸颊蹭她的大腿,一副不磨到她同意誓不罢休的架势,“所以我可以看你吗?可以舔一下吗?”
强壮而赤裸的身躯紧贴着她,展疏在此前无数次庆幸自己穿得严严实实,不然身体的反应就会过于明显,不过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两样,因为在她从牙缝里挤出个“行”
字的一刹那,蔺长省身上的枷锁就被她亲手取下了,他明目张胆地手持通行证褪下她湿透的裤子,然后火热地注视着散出香气从而使他兴奋不已的罪魁祸首。
两瓣莹白紧紧夹着,周边却一片水润,蔺长省推开她的腿,这才见到窄小泛红的穴口,像有生命力一般翕动着,在他看的这几秒里又淌出一大包水来。
透明的液体漫溢出凹缝,他喉结一动,便已伸舌接住了那湾水流,任潺潺的溪水顺着他舌尖流淌。
蔺长省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舔了舔嘴角,笑得露出虎牙,“甜的。”
这口蜜液缓解了他喉咙的干渴,使他能减缓速度用指端感受滑腻的臀肉,嘴唇从膝窝一路吻到腿心,最后再覆盖了潮湿的蚌肉,在饱满的阴户上辗转,进而叼住内侧脆弱的软肉。
“啊…轻一点…!”
阴蒂骤然被吮吸,拉扯的刺激让展疏身子一抖,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了腿间蔺长省短短的头发。
他似浑然不觉,欢快地舔走汁液,欣喜地问:“舒服吗?”
“嗯……”
展疏带着歉意摸了摸他被揪掉头发的部位,接着安抚地揉他发烫的耳廓,交待道:“要轻轻的,不可以碰到牙。”
蔺长省既听话,又学得很快,嘴唇配合有力的舌头在花核上翻来覆去地碾压、拨弄,很快就让她断断续续地抵达了高潮。
展疏哼叫一声,脚背绷直,疯狂收缩的穴里在收缩中一股又一股地分泌出淫水,蔺长省忙迎唇去接,可还是有过多的淫水溢出嘴唇,流到他下巴乃至颈项。
他埋着头含含糊糊地说:“…流了好多……”
展疏手脚酥软,穴口内外都泡在一片温热之中,随着身下的动作发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蔺长省仿佛受到了鼓舞,更努力地舔净四周泛滥的水光,穴口早已被戳弄得松软,舌头很轻易地就滑进了深处的一片汪洋里。
这里面湿软滑腻,却把他的舌头夹得很紧,几乎在一瞬间,蔺长省就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肿胀起来打在小腹上。
浅浅的水声从下方传来,阴户被双唇牢牢吸着,舌头在甬道里尽情穿插,展疏本就夹紧的腿更是筋挛了起来,身体弯成一张弓。
“啊…蔺长省……!”
穴肉紧着舌尖绞到了极致,蔺长省大口大口啄吸着她迸发的淫液,在展疏微微颤抖的过程中把里外都吮了个干净。
天妒之才,谓之天才。天才中龙凤者,可封妖孽。灵根残缺的人族少年,得神秘女子传授一部无上妖典,踏上修行之路。自此,一代妖孽崛起于天荒,令仙魔颤抖,诸圣俯首。我愿荡尽心中不平,求个念头通达,快意恩仇!...
系统扫描中,程序加载中,发现未知能量体系,发现先进人体改造技术,正在深度扫描,系统分析中发现宿主人体基因缺陷,未知原因导致宿主五星失衡,宿主脑域开发过低,是否增大脑域开发度是否补全五行作者...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