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的包裹着绵绵的身体,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照耀下更加清晰,连绒毛和筋脉走向都能看清,薛涎从后吻住她的脖颈,双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
听着绵绵在自己身下娇喘呜咽,敏感到汁水泛滥是件很满足又幸福的事情。
不为别的。
只为他。
这一声想要是想要他,身体里流出的水也是因为他的爱抚。
不想别的。
薛涎握住绵绵的两瓣雪臀掰开,拨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挤进去摩擦,她的皮肤都被烫到,哆哆嗦嗦说不清话,两只手扶着窗台,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枝,眼前一切都出现了重影。
如果这时有人从楼下看过来。
就能看到全裸的女孩跪在窗口,胸上有一只手在揉,乳肉被反复挤成不同的形状,而她也被玩弄的面庞泛红,微张着小嘴,好像渴望有东西插进去。
前戏做够了。
薛涎是没什么耐心的,早就想直接操进去了,他扣住绵绵的一只手,压下她的腰,握住肉棒对着翻红的穴口抽打了几下。
啪啪的水声很轻微。
滚烫圆润的柱身磨着,绵绵被引导的向后蹭了蹭,瞬间吃进去半段肉棒,薛涎站住不动,闷哼一声,指尖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肉上,“真是个贪吃的妹妹。”
绵绵快站不住了,湿软的穴里还有大半段都是空虚的,她又哭又闹,“……哥哥进来……嗯……”
“还要吗?”
薛涎只推进一点。
绵绵扭着屁股,声音已经断了,喘的厉害,“要……进来……”
薛涎握住她垂坠在晚风中的两只乳,眼睛看清了他们交合的位置。
可怜潮湿的窄穴被粗壮的肉棒挤开,撑的有些泛白,柱身的青筋被媚肉吸附着,像被嘴巴含着,还没操到深处就已经这么会吃,明明都堵全了,还是有水在往外面泛滥,浸透了穴肉外。
一帧一帧的。
血脉喷张。
“妹妹到底要吃多少才够啊?”
薛涎故意用力涨了涨插在绵绵穴里的肉棒,她感受到了那东西在里面变粗。
她再也受不了了,抓着薛涎的手指开始颤抖,“所有……哥哥要所有……啊……”
整根没入。
后入太深,几乎操到了顶,薛涎挺着胯,不等绵绵适应,开始采用狠操的方式用力顶入再挺出,囊袋沾满了水,拍打时的声音淫靡又响亮。
绵绵被操的站不住,半掩着嘴,控制自己呻吟的音量,声音从指缝间呜呜咽咽出去。
那里搅弄的太厉害了。
肉棒一进一出,不知疲倦,尺寸永远能撑的她饱满,腿心夹着一根能满足她的东西,这比什么都舒爽,薛涎还很会安排她,一个姿势操久了他就将她翻过来,抱着坐在窗台上,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他操的穴肉熟透,水浇在彼此的皮肤上。
“哥哥没把你操爽吗?”
薛涎边操边问,挺入的疯狂,操的绵绵胸前两乳不住摇晃。
她扶着他,一沉默就会被操的更深,好几次顶到她敏感的点她就会轻颤。
薛涎腾出手抱住她的腰,这样能操的更深,“……唔好会吸……难怪操不够……妹妹好会……也好骚……”
绵绵摇着头,“不是……不是的,不要……别这么说。”
天天要吃。
不是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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