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翎礼靦腆的很:「那就好。
我是想说,你的那些好朋友,就舞蹈系的陈思悦也离开贺盛了,这样一来你就没什么朋友,然后现在曼雅也不来学校了,我就想,试着跟你拉近距离,跟你当个朋友……」
忽地,她赶忙解释:「不是因为你妈是meng总监的关係,我是真心的。
」
孙夏笑:「没想那么多。
」
徐翎礼安心了,偷覷了孙夏一眼,不由想,以前与她不相熟,总觉得她这人特别讨厌,自恃有对厉害父母,天天张扬跋扈,但实际上戏又演的不怎么好,徐翎礼发自内心的不喜欢她,遇见了孙夏,总是习惯闪得远远。
但听了余曼雅说的事,加上今天与孙夏真实交流后,才发现她人其实不错。
大病之后,说话语气都变了,性子收敛了不少,渐渐圆融了。
孙夏驀地伏近徐翎礼耳边:「你能不能帮我约曼雅出来?」徐翎礼错愕,她解释:「我跟曼雅都算劫后馀生嘛,经过这一次也算是有了革命情感,加上我病了这么久,她应该也很担心,我见见她,告诉她我没事。
」
对于原身的事,她并无半点资讯,听每一句话都像在听谜语似的——这感觉很不好,她不喜欢捕风捉影,容易疑心生鬼。
她直觉原身与余曼雅肯定发生过什么,那晚出了大事,导致原孙夏魂死,好友们离校,连余曼雅也放弃学业不来贺盛了。
现在这具身体归自己,她必无法置之度外。
徐翎礼摇头:「曼雅……现在的状况不方便,她妈不让她出门,都待在家里,我跟她也好一阵子没见面了。
」
这也不意外,毕竟自己身上发生过那么大的事,才20岁的女孩,约莫生出了阴影,对什么都风声鹤唳,乾脆别出门。
但难免好奇,孙夏不住打探:「妈妈怎么不让她出门?」
徐翎礼神色古怪,飞快地掠了身边同学们一眼,压低了声音:「曼雅家虽然不像你家那么显赫,但她妈是陈若洁嘛,时设系主任欸,结果女儿大学还没毕业就……」
她比划了下腹部,做出微隆的手势:「陈老师说,传出去不好听,就帮她请了长假,大概要逼着她去拿掉吧。
」
孙夏脸色微变,整起事件原由,渐渐有了雏形。
原来的孙夏与梁权交往时,前女友余曼雅有了身孕,这许是导火线,这其中有人浇了油添了柴,终于在那刻,火光冲天,把所有爱与恨都燃灭。
孙夏理解的嗯了声:「好吧,不着急。
」
她刻意漫不经心的旁敲侧击:「我先找梁权好了,最近有他消息吗,还有来学校吧,是死是活啊?」
最后那句带着调笑,本要奉劝她的徐翎礼才知是玩笑话,笑出声来。
「没消息,谁要他的消息啊。
」徐翎礼捂着嘴,揶揄地笑:「倒是上礼拜,听说跟桐城的出道约被取消,活该,成天吹自己在桐城当练习生七年的事,结果一朝一夕就黄了。
接着又被学校退学。
被退学那天他以为没人知道,结果老早就有八卦了,被他那一大票兄弟围着问,他尷尬得要死。
」
孙夏本言笑晏晏托腮听着,但听到最后,明显愣了一下:「梁权被退学了?」
「嗯,你应该不知道,那时候你好像还在昏迷。
」徐翎礼撇了撇嘴,冷冷一笑,有復仇成功的快慰:「果然恶人自有天收,都是报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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