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是长得刚刚好的,胸口并无下坠,却有着挺拔的、鼓囊囊的曲线。
他沿着曲线一路吻上去,余飞便软软地抵在他怀中,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失魂落魄的,随着他一下一下地叫。
她叫得这么好听,他便忍不住去吻她的喉咙,去吻她的嘴唇,去掠取她的所有。
他把她翻过来时,余飞惊叫了一声“别——”
他已经从身后将她压在了墙上,余飞骨酥筋软,身子陡颤,一股热流突然涌出,将床上湿了一片。
她一时间出不来声,白翡丽便将她从身后抱在怀里轻吻轻揉,半晌才将她缓了过来。
白翡丽挽着她的腿,从笔直的小腿一直摸到修长的大腿,尽是结实匀称的肌肉,紧紧的。
只是雪白的肌肤上好几处青紫,月光下都看得分明。
他有些心疼:“早知道不让你去唱伍子胥了。”
余飞躺在他怀里,软着嗓子说:“那不好,那我就不会变,不会像现在一样和你在一起。”
白翡丽轻轻吻他的发际,摸她后脑勺那块硬硬的骨头,说:“知道你会变,我才赌的。”
余飞心里头忽然有些难过。
她想起他在天台上,背对着她的那一声“滚吧!”
他生日那晚,他其实已经预知有一场暴风雨会降临到上善集团的头上。
他连夜将她是余飞的实情告知了尚、单二老,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
他已经知道他在将她推开。
他知道她一定有能力进《鼎盛春秋》,他也知道她一旦有了《鼎盛春秋》的机会,她心中那片荒芜已久的园子,又会开始疯狂而蓬勃地生长。
她那么骄傲,不会囿于他的身边,更不会囿于风荷这个名字,她终将离他而去。
但他还是告诉了二老。
他在天台上说,他对感情,却心存侥幸。
他那时候已经知道他未来所要面对的一切,只是心底里还存着一丝丝不切实际的期望,希望她能懂他,能与他一同面对。
但她那时候是真傻。
他那时候说,“滚吧!”
也不知道他那时候是恨他自己,还是恨她。
她又开始无声无息地流眼泪。
白翡丽揉揉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傻瓜飞,回来了。”
她转过头,流着眼泪,勾着他的脖子吻他。
他吻吻她,又说:“别哭了,你每哭一次,我就喜欢你多一点,我已经喜欢你够多了,不要再多了。”
余飞却哭得更厉害了。
他将她压伏在床上,动了动,忍耐着轻喘着说:“真的别哭了,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余飞用被子擦眼睛,哽咽着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
他说:“喜欢你长得漂亮。”
余飞抽泣着说:“骗人,你身边好看的人多了去了。”
他凑在她耳边说:“你叫得好听。”
余飞耳根子都红了,破涕为笑,反手打他:“你乱讲!”
他便弄了她两下,她果然很好听地叫了起来,她叫了又觉得无比羞耻,头埋在被子里又嘤嘤地哭。
他叹了口气,把她捞起来,说:“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自己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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