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一站一坐,女人穿着旗袍笑得温婉,男人搭着椅背,黑布蒙眼,笑得吊儿郎当。
温云绯捏起照片看了半天,看看照片,又看看黑眼镜,问,“你叫什么?”
“又给我忘了,就应该给你绑我身上。”
瞎子抓了抓头发,嘀咕了一句,然后乐呵呵道,“齐朔(shuo),你给我起的名。”
瞎子说着顺手抻出来把椅子往上一坐,凑到温云绯面前,“姐,你现在还记得什么?”
知道了都是熟人,温云绯的态度也软化下来,指尖在照片中她的脸上点了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两天。”
张起灵讶异的看着她,只有两天的记忆?
阿宁倒了杯水,拍拍温云绯的肩膀,温云绯回身接过,小抿了一口。
看了眼还站在一边的张起灵,阿宁有点无奈的让他坐下,问两个人要不要一起吃一口。
瞎子不知矜持为何物,立马就乐呵呵的答应了,抻着椅子坐在温云绯旁边,不知疲倦似的叨叨不停。
温云绯被他叨叨的脑袋疼,但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一个看起来跟她很熟的人,还叫她姐,就颇耐心的听他讲以前的事。
瞎子没讲两人怎么认识的,只是讲了那些年两人走南闯北,纵横古墓的经历。
跟说书的似的。
张起灵坐在一边,看着温云绯发呆,也不知齐朔讲的那些他听了多少。
倒是阿宁听着听着,听到瞎子讲到俩人一起去国外留学,一人一个双学位的时候惊呼了一声,“博士学位?”
她从口袋里掏出温云绯的身份证,看了眼那个出生日期,又看了看温云绯那张二十出头一样的脸,又仔细算了算日期,“二十五?临床医学?博士学位?”
齐朔看着那身份证顿了顿,在口袋里也摸出一张身份证,上边的年龄是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