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烟痛到抖,可眼底嘴角都浮出了相同的笑意来,他的身体还被傅崇给扣着圧着,他却在同情和怜悯傅崇。
傅崇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用怜悯的目光注视过,偏偏是他正在欺圧的人,傅崇眯起了眼睛,他低头更加靠近韩烟,他企图从韩烟澄亮的眼瞳里看出来一点他惧怕他的痕迹。
可居然什么都没有,这个人完全不害怕他。
那么他到底害怕什么?
是故意挑衅他,还是装作不害怕?
傅崇不信韩烟不恐惧,他一定是在伪装。
傅崇抬起左手指尖落在了韩烟的后背上,一大朵泛着血红的昙花盛开到了极致,像是下一刻这朵娇艳的花就会凋零似的。
花朵凋零,人也凋零。
一个该被痛苦深深攫住的人,不需要有这么坚韧不屈的眼神。
傅崇不希望他有。
他只是把手指放到了刚刺破的皮肤上,都没有太过用力,只是轻轻往下一摁,如愿看到男孩嘴角的笑挂不住,他只能快咬紧嘴唇,好抵抗扩散到全身的那股灼痛,他的眼睛里亮光也暗淡了下去,泪水顷刻间弥漫出来,还在不停的打转。
他浓密的眼睫毛,早就已经被泪水给濡湿了,这样弱小易碎的模样才是正确的。
既然到了他手里,就得认命,再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任何事。
傅崇欣赏了一会韩烟痛到抖的身体,过了好几分钟才把手从韩烟后背拿开,转而来到他颈边,手指往下压,圧到了颈部的动脉,清晰感知着脉搏的跳动。
这人还活着,活着就好,可别太容易死了。
死了身体就冰冷了,没有热度,也不会有脉搏心脏的跳动。
他喜欢活着的人。
傅崇站起身,指腹上沾染了一点鲜血,拿过纸巾仔细擦拭干净,至于韩烟背上又流出来的几滴鲜血,傅崇不会给他擦,反而在看到那几滴血蜿蜒往下滑落出长长的殷红血痕时,他的眼控制不住地黏着在上面,那瞬间带来的视觉盛宴,让傅崇差点没忍住再次走上去,然后用手指,不,他竟是想要将人摁回到沙上,然后低头脸上去。
用舌尖去尝一尝男孩流出来的鲜血,是不是和那朵盛放到极致的昙花一样是微微泛着甜的。
傅崇吃过昙花,被用来烧汤的时候吃过,滑滑腻腻的触感,傅崇最多吃一点,马上就不吃了,可眼前几缕鲜血滑过了绯红的昙花,他意外的回忆起了过去,好像那股滑腻,一时间都变得没那么不能忍受,昙花的微甜,和别的东西不太一样。
傅崇舌尖用力抵了抵下排的牙齿,他努力把自己的目光给移开,不去看那几滴蜿蜒出绝美痕迹的鲜血,他右手指甲往掌心里面陷。
都是情蛊的关系,是男孩体內的情蛊在影响他,不然他不会对一个视为仇人的存在心动,甚至好像沉寂许久的慾望,身体本能的渴望,都被触了出来。
一定都是情蛊。
这个人他得尽快送出去,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他不能对仇人有所怜惜。
傅崇快步走出去,他站在门口,背对着屋里半倮的韩烟,可即便看不到,那一幕冲击视觉的旖旎精致,还是映在了傅崇的心里似的。
傅崇的心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快。
“十秒钟时间,如果你不出来,那你以后都在这里也行。”
傅崇说完就走到一边,他看着房门方向,心里数着数。
数到十的时候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男孩的脸颊异常苍白,他皮肤本来就细腻,这会过度得白,意外给人一种整个人似乎都逐渐变得透明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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