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成依着脑中的记忆知晓了这道人的身份,正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赵志敬,也是杨过的师父。
洪成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此时此刻他自身的处境。
照原著中描述,杨过是被郭靖带到了重阳宫中,拜了赵志敬为师,而丘处机由杨过的父亲,也就是杨康身上悟出“严师出高弟,棒头出孝子”
的真理,将杨过叫到身边,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杨过尚是孩童心性,受不了委屈,放声大哭,结果引来了赵志敬挑茬,将杨过一顿好打。
洪成前世来自二十一世界的地球,无父无母,孤儿一个,从小到大,受尽了世人的欺凌辱骂,此时他脑中回想着杨过悲惨的童年,感同身受,大是心酸,不由拿冷冷的眼光盯着赵志敬,如同野兽,冷漠中夹着狠戾。
赵志敬与洪成的目光一触,没来由得有些心慌,随即又想:“不过是一个毛头野孩子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正想再狠狠地教训一顿这个不服管教的孽徒,忽听得镗镗的钟声传来,却是掌教在召集全教弟子。
赵志敬吃了一惊,只好暂且熄了怒火,对洪成说道:“孽徒,你服不服?”
洪成迅整理了一番脑中的思路,他知道响起的钟声是在召集全真教弟子,原著中的杨过被赵志敬几句好话骗得罢手言和,不再在殴打一事上计较,甚至到了重阳宫前,也只是用言语隐晦地骂了赵志敬几句,没有向丘处机讲出事情的真相。
但洪成前世活了二十多年,自是不想再忍受这种憋屈,想着该如何行事才能向赵志敬报复回来。
他先想的便是不向赵志敬妥协,而且要在重阳宫前,在全真教所有弟子的面前,揭露赵志敬殴打他的事实,让赵志敬颜面丢尽,依丘处机嫉恶如仇的性情,多半会严厉地惩罚赵志敬,如此一来,也算出了胸中的恶气。
但他转念一想,立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个世界极为讲究尊师重道,师父责打弟子是理所当然,甚至可以不讲道理,但弟子若是直言师过,无论是不是师父犯错,先弟子便是犯了不敬不孝之罪。
他若敢公然状告赵志敬,绝对会在全真教的师辈和弟子心中落实桀骜不驯、缺乏管教的印象,事后在全真教的日子必不会好过,恶名也会远扬,不敬师长的帽子一旦扣在头上,想要翻身可就千难万难了。
洪成一瞬间将所有脉络理清,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向赵志敬说道:“不服!
你待怎样?”
赵志敬怒火又起,但钟声甚急,他却是不敢耽搁,只好忍怒说道:“今日你忤逆不听管教,念在你年幼的份上,不再与你计较,现在掌教召集门人,快跟我去吧,记住,这里生的一切不许说出去。”
洪成心想:“你不与我计较,我还要与你计较,暂且先给你个小小的下马威,等有了机会,定要将今日的耻辱都报复回来!”
他心中有了对策,便故意说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待会儿师伯祖看不见我,定会过来寻我,我就说是你将我打成这样。”
赵志敬脸色大变,怒道:“小杂种,你不要自讨苦吃,你若敢在师伯面前多说一句,我将你这张破嘴打肿!”
洪成冷冷地看了赵志敬一眼,不屑地说道:“小爷自小便是被打大的,怕你这个臭杂毛不成?你有胆就过来再将小爷打一顿,不打就是孙子,看小爷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赵志敬一甩衣袖,冷冷地说道:“你若不愿意去就自个在这待着,看会不会有人理你!”
说着便转身向前走去。
洪成一呆,不由大是疑惑:“这臭道士当真不怕我在师伯祖面前告他的状?”
他略作盘想,立即便明白了赵志敬的想法,冷笑了一声,也跟在了赵志敬的身后,向重阳宫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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