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自己为了她好,都是可以胜券在握的事情,全部变成崩盘,防不胜防。
是他错了吗?他已经不确定了,失去她,他宛如心在滴血,可是强硬的将她圈在身边,只会两败俱伤,她的强硬让他已经感到深深的无力。
他解释过了,误会也解开了,他答应过会替她找到她父亲,也变成了现在和父母断绝关系,一个人撑着岌岌可危的公司,还要他怎么样?难不成让他改姓?
华盛临捂住双眼,疲惫、无力让他突然很心累。
别墅里。
“先把自己的事做好,”
简之信看着倾笋那急切的性子很是无奈说,“这事儿你要想快些,等我有时间陪你去。”
“啧啧,简总,你忙的连午饭都没空吃,就不麻烦你了,我真的能自己去。”
倾笋笑笑,心里踏实了不少。
简之信仔细的瞧着她,有些无力的狠狠揉了一下她的头,将她整齐的头发弄乱了以后,他总算是舒心的盯着她,“可以是可以,但是,必须带保镖,还有,让小眉陪你一起去。”
“啧啧,小眉也忙呢,我说老公大人,我都多大人了,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虽然啰嗦,她心里却暖暖的。
“是,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简之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最终,还是倾笋赢。
只不过那保镖的阵仗跟去打仗似的。
不禁有些汗颜。
马老头儿家离得挺远的,倾笋对路线不熟,幸亏有个熟路的司机。
大热天的,她光是坐在车里,哪怕是吹着空调,她都觉得挺热的。
这片是茶研所和旁边一个什么厂的旧住宅区,一个大院子,很多一楼的开放式小院子都带一小块空地,有些种上了菜,有些就荒着,长满了野草,还开着不少小野花。
树也很多,都长得很随意的老树,一看就挺有年头,跟他们家那个小区里整齐划一长得规规矩矩的树不同,看着更舒服。
马老头儿家就是一楼,在住宅大院的尽里头,九号楼,楼墙上印着的九掉了一小半,不过也能清楚的看着。
倾笋闻到了茶香……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真闻到了,按说她没这么好鼻子,茶香也未必能飘这么远,但她就觉得是这儿了。
一楼的半开放式小院子里没人,也没种东西,走过去能看到地上有两只鸡,腿上拴着半截小绳子。
倾笋吸了口气,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她没敢再让保镖们跟上来,只让他们远远的怵在一旁看风景。
“谁啊?”
里面有个人问了一句,听声音是个小姑娘。
“我找马老……先生。”
倾笋看了看,门上没有猫眼,但她还是往脸上堆了点儿笑容。
“我爷爷这两天不舒服,不接待客人哦。”
小姑娘在里面说,也没开门。
“前两天我还在茶庄看到他了,”
倾笋对于这种客套的拒绝有些不适应,“看不出来他不舒服啊。”
“所以才说是这两天不舒服啊,昨天,今天。”
里面的小姑娘说。
倾笋一听就乐了,随口说了一句:“您这瞎话编得太不利索了。”
小姑娘沉默了两秒钟,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带着笑:“你找他是看茶还是要请他去表演?他真没时间。”
“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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