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马不停蹄的上菜。
等午餐的高峰期过去后,喻婉累得瘫坐在椅子上,吴归给喻婉开了一瓶唯怡豆奶,然后叫厨子给喻婉炒了几个她爱吃的菜。
吴归站在后头给喻婉捏肩膀按摩。
喻婉很享受的歪着脑袋,甚至还很得寸进尺的使唤着:“使点劲儿。”
她刚准备抬起胳膊给吴归指一下后颈的位置让他按摩,结果胳膊一抬起来,就传来一阵儿刺疼感,被姜暮柔掐的。
原本痛感不太明显,可忙了这么一会儿,稍稍一动就疼得厉害。
“怎么了?”
喻婉刚才那瑟缩的小动作还是没能跳过吴归的眼睛,他还以为是喻婉干活累着了,心疼的说:“胳膊酸?我给你揉揉。”
吴归的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喻婉的胳膊,喻婉就往里一收,随便甩了两下,并没有说出实情,大大咧咧的撇了下嘴:“没事儿,哪那么矫情啊。”
厨子将炒好的菜端上桌,吴归给喻婉盛了一碗饭,喻婉捏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的扒拉着米饭,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就往嘴里塞。
饿得像这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她吃相向来狂野毫无形象,吴归倒是早就习惯了。
他坐在喻婉的对面,一边给喻婉夹菜一边问:“你不是在你小徒弟那儿住得好好的吗?怎么又搬出来了?”
一提到这个,喻婉干饭的兴致瞬间被灭下去一半儿,她将排骨骨头吐进垃圾桶里,似乎将垃圾桶当成了姜暮柔,一脸鄙夷和气愤,啐骂了句:“别提了,乔寄月他妈就是个傻逼。”
吴归不解的歪着脑袋:“你到底是在骂乔寄月,还是在骂他妈,咱能稍微断断句吗?”
喻婉无语的斜了吴归一眼,一字一顿的强调道:“乔寄月、他、妈!”
然后喻婉又给吴归讲了讲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越讲越气愤。
气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砸碗。
吴归听了过后,愤愤不平的猛拍一下桌子:“靠!
居然还把你吉他给砸了?还真他妈是个傻逼!
!”
吴归往角落那边看了一眼,瞟见了喻婉放在行李箱旁边的吉他包,脸都憋得通红一片,就跟自己的爱琴被毁了似的,磨牙霍霍:“你怎么不呼呼给她几巴掌啊?拿出你大姐大的气势啊!
这裹小脑的玩意儿你还尊老爱幼呢?”
喻婉的舌头顶了下脸颊,冷冷的哼笑了声,没说话。
吃得太快,噎着了。
喻婉拍了拍胸脯,拿起豆奶喝了几口。
吴归稍稍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出来,非常冷静的理了理整个思路,忽然灵光一闪,他又是激动的拍了下桌子,恍然大悟:“我想明白了!
你说你小徒弟是偷偷把房子租给你的。
他该不会对你有想法吧?”
“那词儿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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