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西装裤湿得一塌糊涂,软热潮湿的粘稠感紧紧地贴着男人的大腿,他只射了一次,姜柠却高潮了两三次,烟粉的穴口还流淌着暖液,淹没过他刚射出来的。
关上车窗,沉知珩亲昵地吻她的嘴角,又吻了吻她半掩半合的眼睫,“舒服吗?”
姜柠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盯着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手指曲起,浅浅地刮了一下他的手背,“舒服……”
“以前呢?”
没有哪个男人能不介意自己喜欢的人说自己技术不好,他也不例外。
“还行。”
虽然答案不是他最想要的那个,但还行也可以说明起码是及格以上,而不是像她之前说得那么不堪。
“我想睡觉了……”
她话里带了点困倦,窝在他怀里蹭了蹭。
“好,我们回家。”
沉知珩处理干净她腿间的泥泞,抱着她放到副驾驶,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重新启动车子。
在车里睡觉总是有一种不安,或许是激烈的性事太让人疲惫,姜柠难得地做了一个安稳的梦。
梦在灯光亮起的时候又碎了。
还没有从梦里抽离,姜柠睁开眼睛,在遇上强光的时候一双手覆在她的眼睛上,而后手拿开,白的亮光变成了暖色调的。
“醒了,先洗澡?”
男人的声音拉回了她游离的思绪,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大概猜到这套别墅是他家。
他真的带她回家了,而不是公寓。
他以前提过,平时住公寓是因为上班方便。
“沉知珩,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姜柠抬手扯住了他的领带,有些恍惚,在刚刚的性爱里他连衣服纽扣都没有解开,而她赤身地裹在他的大衣下。
“什么话?”
沉知珩横抱着她上了一个台阶又停下,站在一楼和二楼的过度平地上。
“你说你可以告诉我许言杉的下落……”
姜柠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时宜,可,这也是最适当的时机了。
“你是不是忘了有个前提。”
沉知珩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声音也低了好几度。
“你不就是想多睡我几次吗,睡也让你睡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车里的欢爱浓情蜜意,以至于让他忘记了清醒后的姜柠本质就是一只刺猬,在你卸下冷漠防不胜防的时候扎你一下。
“谁告诉你求人的时候还能这么牙尖嘴利的,你不会以为跟我做了一次就万事大吉了吧?”
“那你放我下来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姜柠似乎本就没有抱太大的期待,眼神平淡,脚着地的时候差点跪坐了下去,腿酸软得站不直,她瞅着身上的大衣外套,几乎盖过她的脚踝。
衣服要还给他吗?
算了,是他脱掉她的衣服,他理应给自己一件外套穿着回去。
收紧了衣领,她推了一下挡在前面的人,力度很轻,示意他让路,他不动,姜柠从旁边过去。
没走几步,腰间一紧,后臀抵上冰冷的楼梯护栏,腿被他压制着,上半身悬空。
“你发什么疯?”
姜柠惊魂未定地往后看了一眼,四五米的高度,不是很高,也让人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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