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哎!
我问你,之前我们商量要调查,但还没有开始,就被外力介入,无果而终,对吧?
谁让我们力量渺小呢!
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可恶!
说起那件事,我还有些愤愤不平,紧紧地咬着牙,右手也不自觉地攥在一起。
笨!
那是以前!
陆明的语气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的情绪稍显兴奋。
先是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指了指我,然后在四周随意地浏览了几下,挪着椅子,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把视频拿到,我们就有证据了!
可是,这是要交给他们的呀?!
我的脑子居然没有转过弯儿,说出一句极度白痴的话来。
陆明的表情明显地呆滞了一下。
我这时也已经反映了过来,啊了一声,站了起来,无意识地挥了挥手,又一屁股坐下,和陆明四目相对。
拷贝!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一个非常简单的解决办法,我愣是没有想到。
当时我到底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现在我都不太明白。
)
那还等什么!
走,现在就走!
我急忙喊过咖啡店的服务员,结账后,就拽住陆明,准备直接打车去监狱,找黄玲玲拿视频。
在车上,陆明才有机会张嘴,他告诉我,要想见现已服刑人员,必须要去开一系列的证明,然后就中途下车忙办手续的事情,让我耐心等待。
我也知道事情不能太急,一切都需要我们好好地计划才行。
2oo5年7月28日星期四阴
事情透着古怪,让我想不通。
我现在是在一间很小的招待所里。
由于昨天在凯丽宾酒店生了命案,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便随意找了个招待所过夜。
一边休息,一边等着陆明的消息。
大约是早上九点半吧,我接到一个未知手机号码的短信。
我们可以让你看看我们的诚意,请留心今天中午十二点的广州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