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要做给景志高家里和景广颢看的。
但无论事后怎么补救,都让景奶奶八十寿庆蒙上阴霾,难以抹灭。
至于那只祈愿香炉,后来有人找到了,其实一直摆在祭坛上。
没有人知道是谁放的,合理推断,应该是堂姊自己忘记了。
而黎树呢?在深山地方的别墅静养,她身体底子好,很快就恢复正常活动。
和耀远在工寮发生的事,她记忆不深刻,虽然知道两人曾相依相偎,但没有耀远对那段记忆清晰的细节感受。
由于事发后,广颢几乎断绝与外界联系,也没在平时住处和公司,亲友们只能把慰问礼物往本家送,房子一楼被塞成花店、精品铺。
还是景夫人了解自己儿子,她是第一个找来的。
「那东西有备品。
」
『颢颢,你听伯母说…』
「我说——!
」广颢加重语调,用冷而坚定的态度把蘶娟企图控场的强势硬生生压下去,「这东西有备品!
不是吗?!
」
「小云、乐雅他们要香炉,做一千个、一万个都可以!
这次祈福会办不成,就延到下次!
黄道吉日要多少有多少!
这些事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们吗?」
透过景夫人的游说,广颢终于同意和家族几个大佬视讯,而他也毫不客气的发出数落,管他眼前都是该叫叔叔伯伯的大长辈。
业界地位、立场落于下风,所有人也只能乖乖当个孙子挨后生晚辈一顿骂。
「我把重要的人留在信任的家族中,她被照顾成什么样子?!
伯父、伯母,你说呢?你替我照顾好她了吗?还是说,有您在的场子,我重要的人还是会被照顾成这样?」
『广颢啊,不如你告诉我们,怎么做你才愿意原谅…』大伯父想试着安抚。
「原谅?」广颢不理会,「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
就看你们的诚意在哪!
不要嘴巴上讲讲!
」
『不然,下次黎树来聚会时…』二伯父想了个方法。
「这是不可能的!
在确定你们有能力照顾好小树前,我不可能再带她出席家族聚会!
」
没什么好说的。
打发了通讯,景夫人和广颢促膝长谈后,把树唤来,询问了身体状况,赠送给她一只沉重的珠宝盒,就要告辞。
景夫人婀娜的身段进到车内,广颢和树两人的手臂相交搂在彼此背后,目送着黑色汽车缓缓退出草坪,逐渐消失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