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楼梯口的时候,时虞回过劲来,不对啊,他跑什么,明明是江笈这个死变态的问题,他跑了不就说明心虚的是他么?
想着,他转身想要问候江笈祖宗十八代,就瞥见了江笈望着自己渗血的手指,一脸在可惜的模样。
时虞立马就不吱声了,那手指头都快被他咬废了,他还一脸可惜,靠,不会惹到真变态了吧。
江笈察觉到时虞的视线,抬头就正好看到,时虞一脸嫌弃的对着他:“咦”
紧接着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了。
江笈:“······”
他那个‘咦’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感觉是在嫌弃什么脏东西,那个脏东西是他么?
破天荒,江笈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
天刚亮,时虞蹲在被砍断的银杏树面前,伸手敲了敲‘躺在’地上银杏树,查看木材的状态:“估计还得拉去的烘干。
光是晒怕是时间来不及了。”
他不知道的是,江笈就站在主宅的门口,静静的看着他。
时玉出门就看到江笈堵在门口:“江笈哥,你站在这里······”
话还没问完,就看到江笈嘴角带着伤,还有他手指上包着的纱布。
他立马询问起江笈的伤:“你的脸,还有你的手,这是怎么弄的?”
江笈想到时虞昨晚晚上那巴掌,笑了笑:“不小心磕着了。”
时玉不信,但是他看出江笈不想说实话,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江笈和时玉告别:“我先去上班了。”
时玉在江笈驾车离开后,视线也落到了院子里的时虞身上。
他觉得江笈哥变了,以前的江笈虽然会看向他,但视线从不会在他身上停留。
他一直认为这是江笈的性格所致,江笈那么温柔的人呢,所以就连注视也是柔和的。
可慢慢的,时玉现,江笈的视线也会停留。
他总是有意无意停在时虞身上。
可能就连江笈自己也没现,他看向时虞的眼神从来就不是柔和的,而是带着侵略性。
时玉不敢挑破,他怕自己挑破了,江笈就会离他越来越远。
时虞感觉到身后有视线窥探,回头,却现是时玉。
时玉见时虞望了过来,低下头,急匆匆的跑了。
这一跑,看得时虞眼里是大大疑惑:“一天天的跟有大病似的。”
明明是他在偷看,怎么搞得好像是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时衍下楼,看到时玉不在,朝着管家吴叔问道:“时玉没有等我?”
管家吴叔:“时玉少爷说是今天有早课,就先出门了。”
时衍点点头,临出门时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时虞呢?”
吴叔指了指窗外的院子:“小少爷一大早就去了院子了。”
时衍偏头看向客厅的落地窗,时虞果然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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