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自然知道张婶儿是想干什么,连忙叫道,“哎哎哎,婶儿啊,我还没吃饭呢,肚子饿!”
“啊?”
张婶儿也觉了自己似乎有些色急,不由得羞红了脸,可是一抬头,却看到吴德那戏谑的目光,又是啐了一口,“你这死细伢子,居然敢调笑你张婶儿,好大的胆子!
好吧,先吃饭!”
于是,两人坐回到饭桌边。
张婶儿的手艺很好,吴德一顿风卷残云,连添四碗饭,将一整只炖鸡,一盘青菜,还有一盘辣椒烧肉尽数咽进肚子。
张婶儿就吃了一会儿,便笑眯眯的看着吴德狼吞虎咽。
“蛋儿,慢些,别噎着了!”
张婶儿见吴德吃的急,连忙拍了拍他的背部。
吴德呵呵一笑,“婶儿,谁娶了你才是福分。
光是口福,这辈子都享之不尽!”
“就你嘴甜!”
张婶儿笑了笑,“对了,我看你气息平和,脉象也很正常,这两天烈阳病没有作了吧?”
“还是婶儿的药方好,这两天一点不适都没有,反而还神清气爽,好舒畅呢!”
吴德将饭碗放下,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然后一把将张婶儿拉进自己的怀中,一对熊掌开始不老实了。
“蛋儿,我昨天闲来没事,去查了祖典,看了一整天,似乎烈阳病都跟那铁树没有太大的关系啊!
你爷爷说的真没错吗?”
张婶儿微微吐着幽兰,低声问道。
“恩,‘铁树开花,三十六朵铁君兰作伴’,爷爷说只要我找到铁树开花,采摘了三十六朵铁君兰,然后配合其中汁液,做成粉剂,吃掉后病就能好了!”
吴德也是有些疑惑的回答,不过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张芸胸前的圆球,“在去年下雪的时候,我得了一场怪病,浑身泛疹子,又烧,又呕吐,简直生不如死。
这场病我挺了四个月,才渐渐转好。
如果不是爷爷一直在身边照顾我,熬药给我喝,我恐怕早就死了。
不过,这病好了,可是没有一个星期,就经常浑身燥热,难受的紧。
爷爷知道我这是烈阳病,就带我回来了。”
张芸并没有与吴德赤、裸相对,单薄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肌肤上,那一对圆球以圆润幅度倒扣在身上,小樱桃看上去很粉嫩的颜色。
吴德虽然已经搞过几个女人了,可是张芸那一对依旧是他见过最漂亮的胸部,肉圆滚滚,坚挺饱满。
只是摸了几下,裤档的小伙伴不由得再度一柱擎天。
“呀!”
张芸顺着吴德的胸口往下抹去,觉了他的变化,不由得惊呼出声,“死细伢子,你真是不老实!”
“嘿嘿!”
吴德在莫名其妙的与张芸生了男女事情之后,便对此很是痴迷,两个人贴在一起讲了两句话,便是有些心火焚烧。
张芸嘻嘻一笑,拉开衣服,捻住自己的一颗小樱桃,说道:“含到嘴里啊,像小孩子吃奶那样吸!”
吴德一愣,抿着嘴唇摇摇头。
张芸拍了拍吴德的脑袋,“细伢子,婶儿自从守寡之后,也没给人碰过,你还怕什么?”
吴德想了想,张婶儿在村子里的确有烈妇的称号,许多打她主意的光棍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自己回南牙子村两个月了,如果不是前天张婶儿在之前自我慰藉了浪,与自己成其好事,今天恐怕还不会跟自己这么主动。
就现在而看,张芸对吴德显然是很上心,很在意,好似拿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一般。
虽然说其中不乏各取所需的情感,不过吴德对此却也非常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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