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完事了,你给我找点东西擦擦。”
终于,冷艳还是忍住不住这种煎熬,最先开了口。
马细雨嘿嘿一笑:“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就给你扯两片树叶子。”
树,树叶子,冷艳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倒没奢侈的想到纸巾之类的东西,但是她以为马细雨身上或多或少的衣服还可以借用一下,哪里想到马细雨竟然给她准备了树叶子。
不过树叶子有总比没有好,而且这银杏树叶宽大肥厚,倒也不会伤了某些关键位置,罢了,唐人不还用竹签子擦屁屁呢,现在这情况有树叶子就不错了。
不过冷艳也没给马细雨好脸,想这么轻易的占她便宜,没那么容易。
冷艳坏坏的一笑,反正天黑,她也不怕马细雨看到,口中语气一变,说道:“你不给我摘,我现在就把你推下去,大不了咱俩一起葬身狼口。”
马细雨一惊,不对啊,这妞怎么突然变了,刚才还好好的被自己稳稳的掌控着,怎么眨眼间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难道说因为自己刚刚关键时刻没能当成大丈夫?
马细雨愣神的功夫,冷艳竟然把紧握在他手中的小手使劲摆了摆。
我叉,马细雨身子一晃,顿时魂飞魄散,尼玛这妞不是说着玩的,是真的敢玩啊!
难怪歌词里会唱,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可不能乱猜啊!
马细雨急忙稳住身形,口中不断的喊着:“别,别,别,我摘,我摘还不行么?”
马细雨微微起身,一伸手捞下了几片硕大的树叶,递给了冷艳,口中却依然贱贱的问道:“要我帮忙帮你擦不?”
冷艳冷哼一声,一把扯过树叶,也懒得搭理他,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提起了自己仅存的小内内,往树干上一靠,等肚子舒服了一些,说道:“我们就这么等到天亮?”
马细雨也急忙扯过几片树叶擦了屁屁,回道:“不然怎么办?只能等到天亮了,要不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冷艳捏着鼻子道:“咱们可以换根树枝么?这里我怎么想怎么恶心。”
马细雨从小生长在农村,倒是无所谓,往年往地里施肥的时候都是一车车的米田共,还不是就弄到田里去了。
不过这也不能说马细雨不讲卫生,其实他也有点恶心,毕竟施肥和拉肚子那是两个概念,要你站在茅坑边闻着粪香与美女来点暧昧,你也难受。
所以马细雨对冷艳的这个建议还是很赞同的,这颗树这么大,完全可以换个树杈站站,也不会影响了两个人的进展,相反,站在这里才真心会影响进程呢,话说刚才要不是肚子惹的祸,他就正正的尝了鲜了。
马细雨记得斜向右的方向,就有一根巨大的树杈,而且比这里还宽敞,坐下两个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重要的是距离近啊!
就像出门右拐一样近,只要一抬腿就能过去。
黑暗中,马细雨扯下一截树枝,凭着经验往那个方向敲了一下,果不其然,就在那个位置,马细雨一迈腿,就蹦到了那根树杈上,扶着树干又伸手把冷艳接了过来。
这根树叉虽然宽阔,粗细比刚刚那根粗了一些,但是却不如刚才那根横的直,而是略微有些倾斜的和树干连在一起,仰躺着倒是很舒服,而且还背风,一跳到这边,马细雨身上的冷意顿时消散了许多。
就连冷艳跳过来后也是舒服的偎在马细雨的怀里,舒服的不肯离开。
刚才怎么没找到这么温暖的地方呢?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偎依在一起,一起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虽然是抱在一起,能够如此亲近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柔软,但是此时马细雨却没了调戏冷艳的心情。
这种寂静的等待是极为无聊的,不一会,体力早就不支的冷艳开始微微打着哈欠。
马细雨的眼皮也是相互打着架,可是他不敢睡,倒是轻轻的对冷艳说道:“你要是撑不住了,可以睡一会。”
难得马细雨如此循规蹈矩,趴在对方的身上又是如此的舒服,比骑在那四处硌人的树杈上可是舒服多了。
毫无精神冷艳也不在乎对方的身下是否还硬邦邦的顶着她某些敏感的地方,闭上眼,轻轻的打着鼾。
马细雨听着冷艳的鼾声就来气,他气的是自己,尼玛怎么就脑子抽了,突然想玩什么曲线救国,都这德行了,直接脱裤子鸟枪开炮不就完事了,非要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下好了,人家睡着了,自己这倒在树杈上,前面硬邦邦的无处泄,后面硬邦邦的苦不堪言,这纯粹是自己找罪受啊!
马细雨现在唯一能舒坦的就是腾出一只手,放在冷艳的一只上,聊以自慰的揉捏着,还不敢太大力,他怕捏醒了冷艳跟他玩命。
马细雨就这么握着奶球硬生生扛了一夜,后半夜的风越来越大,林间的温度骤降,马细雨背后早已冰冷刺骨,苦不堪言,只能凭着一股子求生意志硬挺着,至于和冷艳,那不过是苦中作乐而已,马细雨的性格就是这样,即使是天塌地陷了,他也能保持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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