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我还要。”
要,要,要,两眼一闭就知道要!
剧烈的怒火燃烧着巨大的怨气。
偏偏她没处撒气,一颗心给戳了七八个洞,她小手捂上了那个,另外一个就又进去了凉风。
她气的白天要抢霍瑾的佩剑撒气,霍瑾也欺负她,根本不给,“小姐,这些东西危险,你若喜欢,我去外面帮你买把木剑,你用木剑砍我,我绝不躲。”
于是她做了三天和沈惊游同床共枕的梦,得到了一柄带剑鞘的精美木剑。
姜芙蕖用那把木剑砍着院中的石桌,一边砍一边念念有词。
霍瑾守在旁边,听到她恶狠狠的——
“去死,去死,沈惊游去死啊!”
“天天流氓行径,他究竟还想怎样啊。”
……
骂到最后,木剑挥累了坐在石凳上的小姐趴在满是木屑的石桌上,侧着脸,委屈喃喃:“我想睡个好觉啊。”
然而,此后一月,梦魇不绝。
于是没人告诉姜芙蕖,她自己便断定,沈惊游是她的孽缘。
大夫从来没听过有人因为做梦而生病的。
摸着姜芙蕖毫无病症的脉相陷入了久久的沉思,最后没开药方,留下句话:“要不小姐找庙里和尚道士的做做法吧。”
姜芙蕖,“……”
一想到风凌波断言的前世今生因果,再想到这些离奇的经历,她找了附近庙里的和尚来此做法事。
但和尚们念了三天的经,一点也没杜绝噩梦,反倒是梦里的情形半真半假,更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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