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若有机会到沧洲义阳,李某定当好好款待!”
李掌柜拿到钱后,马上收拾了包袱来向秦箬辞行。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秦箬提防张掌事那伙人。
他是真怕了,张掌柜那伙人无所不用其极。
他上有老,下有小,是真担不起这个风险。
秦箬无所谓地笑着点了点头,与李掌柜道别后,就和牙人一起离开了福满楼。
出来之后,秦箬并没有直接回宅子。
而是按着牙人给的地址,去了西街的大槐巷。
大槐巷位于西街的后边的居民区,巷子狭窄而深长,地面上到处污水横流。
这一片鱼龙混杂,居住的大多数是都是贫苦阶层的百姓。
秦箬走到牙人指明的地点,却没有找到庆生。
向邻居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庆生因为交不起租,已经被赶了出去。
那个邻居说,庆生现在应该是去了城郊破庙那落脚了。
秦箬从大槐巷出来后,又赶去了太和县郊外半山的一个破庙。
秦箬到达那土地庙的时候,几个衣衫褴褛的孩童,正在那里忙碌着编织草鞋。
看到秦箬停在那里不动,那几个孩童纷纷停下了手来,却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孩子中为首那个年约十一二岁,穿着一件补丁打补丁灰色外衣的男孩,走上前将那另外两个七八岁的孩子拉到了身后。
一脸警惕地盯着秦箬,大声喝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秦箬望着浑身似是要炸毛的灰衣男孩,感觉有些好笑。
她也不说话,从身上掏出一包糖,摊开在掌心示意那几个孩子上来拿。
现场瞬间响起了几道,吞咽口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