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何时才会解下……
然……
腰间的玉带突然一松,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玉颈间,一种独特的颤栗感上涌,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般……
苏晚的眼前一片眩晕,那种奇异的感觉上涌,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时,卧厢外传来叩门声,“王爷,王妃,二夫人知道王爷过来,亲自做了一些糕点过来给两位。”
苏晚整个人仿佛被拉到了现实的世界,看着面前的越冰璃,立马整理了衣衫,压抑脸颊和双眼的情欲,懒懒的坐在小榻上,柔荑拍过越冰璃,“夫君,娘都亲自过来给我们送糕点了,你不出去接接。”
越冰璃却是邪恶一笑,半俯身,托过苏晚的下鄂,“当然是夫君过去,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本王爱妻此时羞耻的模样。”
苏晚眉轻拧,小小的粉拳砸在越冰璃的胸膛上,“就会贫嘴,还不快出去,想要让娘亲久等吗?”
“是是!
娘子大人!”
越冰璃轻点了苏晚的眉心,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整理了长袍这才亲自出去接温氏。
苏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呼一口气,轻拍胸膛,真是没有想到楼晚的身体居然可以这么的敏感。
在越冰璃这么的几下挑逗下,居然会有感觉,而且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
她现在才怀两个月,要是伤着阿只了,那她真是要愧疚一辈子。
真是食色性也!
越冰璃从外面端了糕点过来,看到苏晚的模样,紧贴着她坐下来,拿起一片桂花糕,“娘子,啊……为夫来喂你吃桂花糕,等会儿再给你冲杯梅子茶,压压惊。”
“你什么意思?取笑我吗?”
苏晚睨一眼越冰璃这个混蛋。
越冰璃搁下桂花糕,嗯一声,点点头:“多好吃的糕点呀!
真是没有想到二夫人的手艺这么好,不过为夫很奇怪,这二夫人没权没势,在楼家受尽委屈,你居然会找了这么一个女人做你的娘亲。”
苏晚的柔荑拍过越冰璃的大掌,“二娘的性子内敛,而且你没有看到吗?她可是楼家唯一一个生下长子的人。
再说我喜欢她,和她有缘,自然也就让她当我的二娘了。
难不成让那头母老虎做吗?”
越冰璃听到苏晚形容郁氏为母老虎,像是听到人间奇闻一般,捧腹大笑起来,第一次看到越冰璃如此没有拘束的在她跟前做自己。
原来有一种人就是可以舒服得让你随意的做自己,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在意,担忧这,担忧那。
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这么的随意呢?
越冰璃笑完了,走到小几前,亲自泡起梅子来,还不问可爱的探头问苏晚:“母老虎是不是比公老婆更凶猛一点?”
苏晚径直白了一眼越冰璃,“不知道,如果想要知道,夫君大人可以去山上找一对老虎夫妻试一试。”
“别这样嘛……万一夫君一去不回,那你岂不是要守寡?爱夫君就等于爱自己。”
越冰璃讨好的奉上梅子茶,一手揽着苏晚的纤腰,一手笑眯眯的说着。
苏晚径直吐血,这什么话,什么叫做ai夫君就是爱自己。
这家伙似乎越来越贫嘴,而且在她的面前暴露得越来越多,不管尽管如此,他仍旧优雅得一踏糊涂。
苏晚在卧厢和越冰璃依着拉拉扯扯一个上午,时不时卧厢都会传来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在殿外的相思都忍不住打趣,“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下一见着了,恨不得将彼此绑在一起。”
温氏听着相思的话,也忍不住欣喜的勾起嘴角,她本来以为苏晚嫁到王府不会过得开心,现在看来不是的。
太后现在对这个皇媳不止满意,还疼在手心里。
午时之后,苏晚和越冰璃在榻上打了一个小盹儿,这才到正苑去探望楼苍泽。
随意越冰璃一起过来的御医于太医,替楼苍泽把了脉,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这才步至苏晚的跟前说道:“将军伤得很严重,而且失血过多,恐怕需要很久才能醒过来。
老夫开几副补气养血和愈合伤口的药,服一段时间,再瞧瞧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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