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她伸手掩住了他的嘴,“你听——”
远处传来一阵狼嚎,幽幽咽咽,忽长忽短。
四周一片漆黑,她摸了摸他的脸,感到指尖一片润湿,不禁问道:“修鱼稷,你在哭吗?”
“没有。”
夜色中她只能看见他高耸的双肩和凌乱的卷。
“人类的套路我不懂。
但我对你,是真的。”
不知如何表达,他喃喃地说了一通狼语,她听不大懂,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继续说,越说越多,她努力地听,还是听不明白,只能不断地摇头。
最后她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轻轻地道:“你别再纠结了,这些只是权宜之计。
我相信你。”
“真的?”
“真的。
再说我的命也是你救的。”
他紧紧地搂住她,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
“修鱼稷,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嗯?”
“如果狼族到达南岳,要像狐族那样潜伏下来,和人类和平共处。
不能让你的父亲血洗c城,你能说服他吗?”
他低头沉默。
“修鱼稷,你到过南岳,看过电视,知道人类有飞机c大炮c原子弹。
也知道狐族的人早已经渗透到了人类的各个部门。
如果你父亲一定要掀起大战c血洗c城——这对狼族来说,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恐怕很难说服我父亲。”
修鱼稷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是个很霸道的人。”
“说服不了,就取代。”
她站起身来,掐掉烟头,在黑暗中观察着他的脸。
他吓了一跳,半天没有接话。
“我就不信你从没想过。”
她淡淡地说。
“没有。”
“难怪人家说你不是纯粹的狼族。”
她扬起脸,月光柔和地照着她雪白的肌肤。
“我是!
我当然是!”
他大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