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掌心有一枚白色的小蛋,比鹌鹑蛋大,比鸡蛋小,蛋壳很软,表面光滑,几乎是半透明的。
上面还沾着一些血迹。
贺兰觿脸上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皮皮。
他低下头来,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枚鸟蛋,将它举到一旁的烛灯上细看。
里面有一团黑色的阴影,模糊不清地蠕动着。
皮皮将头挤到贺兰觿面前,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只鸟蛋。
过了一会儿,皮皮轻轻问道:“这就是……小波?”
她看了一眼贺兰觿,觉得难以置信:“不会有人趁我睡着,将鸟蛋塞到这里,搞什么恶作剧吧?”
贺兰觿坚定地摇头:“你睡觉的时候我一直都在马车旁边,没有别人靠近。
而且——这上面的血是你的血,全部都是你的气味。”
“是,是我生下来的?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皮皮有点窘,想了想又释然,“这么小,难怪一点都不疼。”
“所以这就是小波。”
贺兰觿认真地将鸟蛋握在手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看样子真是只鸟。”
皮皮想了想,问道:“你确定?其实……蛇蛋也有这么大……会不会是只蛇?”
“看形状更像是鸟蛋。
蛇蛋一般是椭圆形的,更加细长。”
贺兰觿将那枚小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皮皮,快,看时间,记下它的生日。”
皮皮看了一眼手表,又想到一个问题:“今天不算是它的生日,孵出来的那一天才是。”
“算,就是今天。”
“好吧。
我们的小波是金牛座的。”
皮皮伸出手掌,示意贺兰觿将鸟蛋交到她手中,“你还要打仗,这蛋由我来孵吧。
我这正好有个布袋,把它装进去,挂在胸口,温度应当够了。”
话音未落,贺兰觿一把夺回鸟蛋,放到掌中轻轻抚摸,“还是我来吧。
也许它需要我的元气呢?”
“贺兰觿,这种事你跟我争干嘛?”
“我不放心。”
祭司大人终于道,“皮皮,这不是人类的婴儿,万一失手掉在地上……蛋就破了。”
“我不会失手啊。”
皮皮固执地觉得,养孩子——特别是在哺乳期间——绝对是母亲的工作,“我会百分之百小心的。”
“这样吧,咱们轮流孵。
我先孵两天,再轮到你。
皮皮,你刚生完孩子,又流了血,需要多多休息。”
“拉倒吧,又不是十月怀胎。
小波得先跟着我,它需要熟悉妈妈的味道。”
皮皮伸出手掌,示意祭司大人交出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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