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盛津是个足够理智的人,看惯了圈子里圈子外的冷暖丑恶,能动情并不代表会向前迈一步。
孟晓晓和他属于同类人,可惜不在同一个圈子。
“我们以后少见面,久而久之,也就淡了。”
赵盛津突然冷笑了声,一字一句地问:“淡不了呢?”
孟晓晓抿紧嘴唇,随即轻笑道:“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赵盛津的脸色沉冷,“拭目以待。”
孟晓晓要自己回学校,赵盛津说什么也不同意。
徐砚清赶回徐家老宅,徐青周正在和徐母争执秦蓁的事。
原来徐母同一天见了两个姑娘。
徐母满脸怒色:“好好做你的准新郎。”
徐青周隐忍的火徐徐升起,“你能不能不要擅自插手我的事?”
“我不插手?我不插手你就被外面的狐狸精迷死了。
“
坐在正中间的爷爷咳了声,喧吵的客厅恢复如初。
徐砚清推开门,周身泛着冷气,他扫过徐青周一再隐忍的双目,叫了声爷爷,停在徐母跟前,“您到底想干什么?”
徐母看向徐老。
“是不是非得死一个,您才能消腾?”
徐老手中的拐杖落在地板,铿锵有力的一声后,他主持大局,“阿清,你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
还有青周,你妈是为了你们俩,为了我们徐家。”
徐青周眼球充血,话到嘴边硬是没说出口。
徐砚清垂落的指腹一点点攥紧,骨骼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语气低沉,“趁我不在到学校打伤人姑娘的脸。”
他浑身僵硬的如礁石,内心的汹涌一阵阵的,“爷爷,您告诉我,这样做对吗?”
徐老脸色凝重,只不过见过太多大风大浪,下一秒淡定自如地反问:“那你知道那姑娘怎么说得嘛?开口要一个亿,她能是真爱你吗?她看中的是我们家的钱。”
徐青周睫毛轻颤。
徐砚清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胸口越来越闷,根本透不过气。
就像是溺了水,蓄满水的呼吸道是无力又无助。
他的四肢百骸冷得难受,苦涩的笑停在唇边,“还一个亿。”
徐母站起来,“你不要不信,车里有录音,我有证据的。”
徐砚清对上她的双目,凝滞片刻,说:“人姑娘到今天都没有告诉我您去找过她,人说是自己不小心刮伤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