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嫂子见郑爽没有理会到自己的意思,脸胀得更红了。
偷偷抬起目光瞟了一眼郑爽,又迅地垂了下去,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咽了咽唾液,她结结巴巴地道:“郑c郑医生,我是说,我是说,请你帮我完全解除我c我的c我的疼痛的方法。”
王珍嫂子的话,虽然结结巴巴的,但却是更进一步的露骨暗示了。
郑爽不是听不懂,也不是不愿懂,但他不能表现出听懂的表情。
昨晚跟于虹嫂子的经历,已然打开了郑爽作为男人的潘朵拉盒子。
那种噬骨吸髓般的爽,时时都在逗唤着郑爽血液中的冲动与梦望。
但作为医生,自有医生的职业操守,是决不能跟病患有任何非医需要的接触。
因而,郑爽故意装出听不懂王珍嫂子话里的暗示,匆匆在处方单上开了几片止痛的阿斯匹林后,抬起头来叮嘱王珍嫂子:“嫂子,不要吃生冷和刺激性强的食物,不要做重体力活,多跟邻居聊些愉快的话题,每隔四小时服一片药。
这样,疼痛感会减轻许多,人也就不会这么难受的。”
自从郑爽来开了这间诊所,他白皙的皮肤,帅气的五官,极为性感的身材,特别是他似乎蕴尽温柔的清澈目光,已然深深打动了王珍嫂子的心。
在她的梦里,郑爽夜夜都会来跟她温存着。
忍受了十几天暗恋的煎熬,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对郑爽身体的向往,王珍嫂子的大姨妈竟然提前两天来串门了。
她这才借着痛经来找郑爽,给他强烈的暗示,希望郑爽能理解她的苦心与渴望。
可郑爽无动于衷的表情,令王珍嫂子心急如焚,又不知该不该明白告诉郑爽。
哎,这可爱的人儿怎么就象机器人那般没感情呢?
似乎从心灵深处奔涌出来的疼痛感,一点点地吞噬着王珍嫂子的矜持,一片片地将她的自尊心撕裂成碎片,冲击着她心里的最后堤防。
期期艾艾地抬起目光,王珍嫂子似乎漫不经心地道:“红心地瓜烤透后很香甜的。”
王珍嫂子决心用刚才在后门偷看现郑爽冲动来刺激他,就小心翼翼地表明,刚才在后门外偷看的人就是她。
听了王珍嫂子的话,郑爽终于明白,那在后门偷看自己冲动时那窘态之人,就是这羞答答的王珍嫂子。
郑爽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脸来,唰的一下,就变成了红脸关公,异常尴尬地望了望王珍嫂子,无言地低下头去。
郑爽不知道该怎么跟王珍嫂子说明,冲动是每个男人都会时常有的,但冲动跟生关系是完全不同的事情,不能因为自己刚才的冲动,王珍嫂子就作为可以跟他生男女关系的理由。
但不能不表明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郑爽硬着头皮,红着脸对王珍嫂子道:“这是两码事,不能作为可以做那事的理由。
嫂子,你明白吗?”
王珍嫂子抬起困惑的目光,想了想问郑爽:“郑医生,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但没有性的婚姻是道德的吗?”
郑爽羞红着脸,道:“嫂子,我们讨论这个事情并不适合。”
见郑爽拒绝跟自己讨论婚姻与性的问题,王珍嫂子叹了口气,脸上红潮退尽,哀怨地道:“郑医生,我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吧!”
郑爽一听讲故事,立即想起莫娟嫂子那些令人害怕的故事来,急忙道:“不要,王珍嫂子,我还要去鸡公岭,你要是没事的话,请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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