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他的情绪,想要告诉他我原谅他了,只是等回来的是他在战场死亡的消息。
那之后我就有些心灰意冷,虽然还是很想要个幼崽,但也不愿意再结婚了,我怕重蹈覆辙。”
“你很他吗”
夏冬手覆盖在尤里塞的胸口,能微微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
尤里塞皱了皱眉,夏冬的触碰让他心脏跳动稍微加快了一点。
“还好。”
尤里塞睁着眼,眼神有些恍惚的着夏冬的发丝,“应该是过他的,不然我一开始也不会忍着恐惧跟他结婚的。
但到后来,我已经不怕他了,可我却觉得心很累。
无论我怎么做,他都好像没办法跟我正常的相处。
我每天都需要安抚他,一遍遍告诉他我他,我把我的终端全部向他敞开,让他到我每天所有的信息往来,去任何地方都告诉他我在哪里,每隔几个小时就拍照片给他,告诉他我的位置,但这都没有用。
后来他出事了,我很伤心难过,但我不能否认,我好像心里也轻松了一点,就那种得到解脱的放松。”
这样的解脱感一直折磨尤里塞,让他有种难言的负罪感。
这件事他跟谁都没有说过,今天跟夏冬讲完了,尤里塞有种难得的轻松感。
“尤里塞。”
夏冬温和的叫了他一声,索性一转身抱住了尤里塞的腰,脸埋在了尤里塞的肩窝处。
尤里塞的腰比较纤细,身体相对也瘦弱一些,不像是雌虫基本都是肌肉线条结实顺畅,就连腹部都带着几分硬朗。
尤里塞知道夏冬是在安慰他,不由好笑的拍了拍夏冬的
脑袋。
他已经五十几岁了,哪里还需要一个小家伙的安慰,倾诉出来后,他已经好多了。
再说,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再大的情绪反应,也会在时间中平复的,不过夏冬安慰还是让尤里塞很欣慰。
两个多小时后,睡在小篮子里面的小奶狗精神抖擞的从篮子里面轻松跳出来,落地无声。
他着床上夏冬靠在尤里塞怀里睡觉的样子,心里一阵恼火。
本来以为夏冬实力弱小,压根竞争不过那些雌虫。
没有足够的能力,他肯定没法约会雄虫。
结果怎么回事,他竟然遇到了一个操心照顾弱小的雄虫
这种雄虫就好这口,太强大的雌虫反而让他们害怕恐惧。
小奶狗烦躁的在地上走了几圈,尤里塞毕竟是雄虫。
虽然只是伴生体,他也不可能去伤害一个雄虫。
懊恼。
要是别的什么东西就好了,他完全可以现在就吞吃了,第二天不见了夏冬也不会发现是他,毕竟他只是一个萌萌哒小奶狗。
小奶狗的身形无声中慢慢长大了几分,很快就到了一只近乎两米高的大犬。
比起小奶狗的模样,这会儿他身形高大,浑身的灰色毛发稍长,原本萌萌的小脸彻底张开,稍微张嘴就能到一口锐利的獠牙。
低头,大犬在夏冬手上轻轻舔了下,这才不舍的一转身开了门,身形快速消失在夜色中,他得把这事儿去告诉妣骊雒。
有雄虫竞争,得让妣骊雒想个妥当的办法把这个雄虫给搞掉才好。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