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曼点了点头,两人拨开还堆积着雪花的草甸,借着金狼族营寨的灯光,悄悄向营寨的边缘摸去——“干!
干!”
金狼王帐周围,早已摆开了一溜宴席,临时铺在地上的绒毯组成了一块块用餐区域,有小有大,上面摆满了各色煎炸烤炖的牛羊肉,还有热气腾腾的牛羊杂碎汤,以及各种千奇百怪的佐料。
一坛坛封着红泥的土质烈酒被狼兵搬到绒毯之上,这些都是上好的私酿酒,只有重大活动之时才会搬出来给众狼人享用。
而其中最大的一张绒毯便是金狼王与族中狼将所有,甚至女奴营中的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奴都被拉过来好几个,供这些狼将取乐。
“来,众位,与本王干一杯!”
金狼王将倒满烈酒的大碗端在手中,先站起来,狼将们不敢怠慢,纷纷站起来敬酒。
“干了!”
“干!”
火辣的烈酒下肚,众狼将抹了抹嘴巴,肆无忌惮的吃起了碗碟中的牛羊肉,吃肉的同时是不是还调戏下一旁赤裸着躯体的中州女奴。
当然了,在金狼王面前也不过是摸摸捏捏,还是要显示最起码的尊重,若是公然宣淫,定会被人笑话,还可能引来金狼王的白眼。
“大王一事预先知必定,将来多子又多孙!”
其中一狼将用中州的诗句奉承到,惹得金狼王哈哈大笑:“中州那些酸腐诗句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进洞房干他娘的,让她给本王生一个重步军十人队来!”
狼将们更是大笑。
“那大王,若是以后那公主生完了狼孩,那能否给属下也尝一下公主的滋味?”
另一名狼将斗胆问道。
“那有何难?”
金狼王大手一挥:“本王曾经听过一句话:女人像衣服一样,当你穿上了才知道适合不适合自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脱了衣服,换一件照样穿。
只要本王在此大家何患没有女人玩,不必吊死在一颗树上。”
“那就多谢大王了!”
众狼将闻言心中一喜,金狼王说“女人如衣服”
,只要是金狼王玩腻了,将那天丰公主丢到女奴营,那大家都能尝一下那公主的滋味了。
稍微喝了几杯,又吃掉了大半碗牛肉,金狼王就借口酒力不济,转身进入了王帐。
但其实大家都明白金狼王提前退场,不过是要去临幸那个天丰长公主了。
金狼王在的时候,宴席上倒是还规规矩矩,而没有了金狼王,王帐外更是肆无忌惮,拼酒、赌博,以至于赌输了借着酒劲斗殴。
而那些有女奴在手的狼将,更是拖了自己的盔甲直接在绒毯上轮奸这些可怜的女奴。
一时间,狼人的喝骂声,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放下挡门的厚毡,将帐篷外杂乱的声音隔绝,金狼王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
她恨恨的看着金狼王,动弹不得,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丰王朝长公主,现在只能在野蛮狼人的暖帐内,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想不到,我们的小公主穿上这一套皮具也是那么好看!
看来你们中州人也喜欢这个调调,这皮具做工考究,是本王从中州商人手中抢来的其中之一,只有遇到本王喜欢的女奴才会用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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