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还有一百三十级资深战士经验的外挂可开,保管这些家伙来一个躺一个。
当然他们大可以一拥而上,不过布兰多猜布雷森丢不起那个脸。
可让他意外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备副队长竟然举起手阻止了自己的队员,面沉如水地开口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你还知道什么?谁告诉你的?”
布兰多心说我当然知道。
布契的警备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年轻人的确不是对每一个细节都了若指掌,但只要想一下历史在这一刻的大体走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他知道对方在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反击——但总得有一个动机吧?
他只要逐一理清思路,再联想想到布契的警备队这个时候正一门心思想要突围去里登堡,那么剩下一切问题不都解释得通了?
这和游戏中的历史展正如出一撤。
在游戏中,应该正是这一天玛达拉的亡灵大军完成了对于贝勒多森林的封锁,今天下午或是中午早些时候布契警备队和逃难的村民遭到了亡灵军队的袭击,那是他们在历史上离里登堡最近的一次——他们几乎要成功了,可随后赶到的卡拜斯的骷髅大军让这些可怜人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
而此刻里登堡方面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它的东边正在遭遇一场入侵。
但这并不是偶然,也不是运气不站在布契人一边。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第一次黑玫瑰战争中恐怖而高效的因斯塔龙军左翼,无论如何拖家带口、携带着老弱妇孺的布契警备队都无法在度上与这一支历史上著名的亡灵大军比肩。
更何况在那之前他们还被罗斯科的尸巫军队死死咬住,这两点注定了他们的失败成为一个悲剧。
布兰多看着对方,这些年轻的骑手脸上风尘仆仆,他也猜得出来这个时候应当是马登遭遇第一次挫败之后。
这位十一月战争的老兵现在需要食物与药品,安抚人心,好进行下一次突围。
可对方绝不会料到他会很快迎来第二次、第三次失败,马登还有一天半时间,‘独眼’塔古斯的主力很快会大军压境,那个时候悲剧就会重演。
或许他最终侥幸逃得一命,但却输掉了所有属于军人的荣誉。
想到这里布兰多摇了摇头,忽然没什么心情争执了。
不过他也不是以德报怨的人,还是不屑地回了句:“还用问?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跑过来,不是都写在脸上了么?”
“你——”
布雷森背后那个年轻人额头上青筋直跳,若不是前者拦着他估计要拔出剑来与布兰多决斗。
“你猜对了,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负起作为一个民兵的责任,就请让开吧。”
年轻的警备队长开口道:“请不要挡我们的道。”
“等等,”
布兰多忍不住有点火大,这货还用上激将法了?他干脆往路中央一站,沉声反问道:“村里人现在和你们在一起?”
“与你无关。”
“伤了多少人?”
布兰多问。
布雷森面色一窒:“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他们中有我朋友的亲人,芙雷娅,小菲尼斯,还有埃森和马克米。
他们的家人都在这些人当中,芙雷娅和大家为了保卫布契而战,而你们又为了什么而战?”
布兰多追问道:“听好,我可不是在和你争执,而是要知道一个答案——”
这掷地有声的话让所有警备队的年轻人们沉默了下来,一直以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消失了。
“让开,布兰多。”
布雷森黑着脸说了一句。
布兰多心中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
他摇摇头:“带我去见马登队长,我去找芙雷娅和其他人。
我会带你们走出困境,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告诉我,是不是第三分队里有人家里出事了?”
布雷森脸色沉下来,黑得像是乌云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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