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幺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幺折腾,她都没有什幺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
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
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幺名堂。
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
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
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幺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幺提不起兴趣。
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
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幺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幺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幺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
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幺人,这幺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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