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廷知道并不脏的——何止不脏,清液里有隐约的甜,也许是她洗澡时顷在水里的栀子花香粉。
但是他无法告诉她,这对于他而言也是意想不到的举止。
他也醉了,再喘着气直起身的时候,乌浓潋滟的眼下浮着红。
女人的难为情是躲避是哭泣,男人的难为情,却会化为蛮暴的热情。
他把楚楚可怜抽噎的银瓶翻了个身,从后面一手捞着腰,一手扶着赤柄顶开她的牝户,沾着早已淋淋漓漓的清液——有她的,也有他的——使力入了进去。
“唔…啊——进去了……使不得,大人,使不得……只放半截儿罢……”
龟头昂大,初只没棱,有了上回的经验,他知道她是可以承受的,便扳着她的臀股极力濡研,几抽几送,刮拉得穴内春水淋淋往外滴,才在银瓶啊啊的呜咽声中渐没至根,尽根陷在湿热的窄肉里,撑得满满当当到了极致,连胸中的气都不敢舒出来,却仍爽利得灵犀透顶。
银瓶伏在枕上,只有捯气的份儿了,歇一会,等牝中抽送起来,她才攥着枕头边咿咿呀呀又呻吟起来。
“呀……呀,慢些、慢,唔唔……”
挨了两炷香的功夫,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连声音都打了颤儿,她见裴容廷非但没过,抽提得反愈发紧凑起来。
没柰何,混沌中想起桂娘的话,银瓶没过脑子便叫了一声“爹爹”
。
“爹爹可怜见儿,慢些罢——”
一语未了,身后身子一顿,连带着银瓶的身子也往前一闯。
她茫然,气喘吁吁地回过头一瞧,只见裴容廷气喘吁吁,却极力压制着呼吸,蹙着眉,半眯了眼睛看着她,分不出是什么情绪,但显然不是桂娘口中该有的反应。
坚硬如铁的尘柄仍入在她牝内,伏身的姿势,臀股翘着,嫩肉还在轻轻抽搐,那淫水淌下来,滴滴答答打在褥子上,更让这安静分外诡异。
“你从哪里——”
银瓶看出他不喜欢,还当是因为“爹爹”
太显得老了,于是快速想了一想改口道:“不不,是哥哥、哥哥——”
她为自己察言观色的本是沾沾自喜,回望裴容廷,秋波横鬓,抿嘴补充道,“裴哥哥——啊呀!
——”
牝内的庞然大物忽然怼上花苞窝,突如其来的酥麻让银瓶把脸撞在枕头里,腿根都颤抖着,脑内一片空白,先洒出一股子热液,倒浇在那龟头上。
她闷在枕头上,委委屈屈哭出声:“大人,你、你——”
他剪断了她的话:“叫裴哥哥,卿卿,好卿卿,叫我。”
裴容廷乌浓的眉眼间有轻微狰狞的恍惚,他把她拉起来压在床阑干上,扳紧了她的身子极力往牝户里捣弄,子孙袋拍打着腿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银瓶一头雾水,也不知这叁个字怎么就捅了他的心窝子,花苞窝被狠狠顶弄着,腿都跪不住,下意识地想要脱逃,却被他死死压住了臀肉,动弹不得。
只有啊啊叫着,耳边戴着的小金丁香坠子颤颠颠前后摇晃,像打秋千一般。
“裴、唔,啊……裴哥哥、裴哥哥,啊,太快了些,裴——”
咿咿呀呀的呻吟太羞人,银瓶自己都不能忍受,才咬紧了手背止住声音,却又很快被裴容廷拉开握在了手心。
“心肝……告诉哥哥……告诉裴哥哥是谁在入你?”
淫靡的言语被他低沉的嗓子说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味道,银瓶羞于启齿,却活活给他捣出了声:“啊……唔,是哥哥……是裴、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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