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粗气又说道“要不是有好心人把这件事揭到我的面前,我还不知道呢。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赵爸爸拿出一个塑料透明文件袋,里面装着三四个小玻璃瓶,正是阮攸攸给赵旭丰带的。
赵爸爸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递给沈沐白,“你看看,这瓶子里有些黑黑的残渣,像是什么烧掉的灰烬,如果真的是酒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还要感谢你们肯陪着旭丰,可是,这酒里面显然是加了料的!”
赵妈妈一脸的难过心疼,瞪着阮攸攸,“你、你到底给我儿子喝了什么?!”
“老妈!
攸攸给我喝的是——是有用的,对我的身体极好的东西!”
赵旭丰着急地想要解释,可是他不知道阮攸攸愿不愿意告诉别人她会画符的事,因为在他用疗伤符之前,可从来没听她提起过画符,而且到现在,阮攸攸也没在四人组面前说起过,他总觉得她不想让人知道这个特殊能力。
“老爸,老妈,算我求你们了,别闹攸攸,咱们回家,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赵旭丰揽着赵妈妈的肩膀,拉着赵爸爸的胳膊。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说个清楚,兴许还能补救。”
赵爸爸不肯走。
阮攸攸想了想,“好,我来说清楚。”
她看了看包厢的门,那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一条小缝,她走过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还弄了把椅子顶住了。
她从双肩包里拿出一张疗伤符,自从那次被宋锦明捏伤了手腕,她就随身带着几张疗伤符和祛病符,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赵叔,阿姨,这是疗伤符,可以治疗各种伤,瘀伤、切割伤,我给赵旭丰的酒里放的,就是疗伤符烧过后的灰烬。”
赵爸爸和赵妈妈都有些傻眼,他们还以为阮攸攸在酒里放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还想着从阮攸攸这里问出来,看能不能对症解毒,没想到是符灰。
赵旭丰好奇地拿过阮攸攸手里的疗伤符,说起来他喝了不少,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符原本的样子。
黄纸上用朱砂画着弯弯曲曲的线条,他没能看明白是什么。
在场的只有沈沐白见过符篆,吴中泽好奇地拿过去看看,宋锦明也看了,连赵家父母也看了。
“这、这符是用什么画的?有没有对人体有害的东西?”
赵爸爸问。
“没有。”
沈沐白接口道“只有黄纸和朱砂,没有对人体有害的东西。”
赵妈妈没有那么伤心了,还是不满地念叨了一句“就算没有害处,也不能乱给人喝呀,谁知道这灰喝多了会怎么样?”
赵爸爸也叹了口气,“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不可信,荒诞不经,以后还是不要给我家儿子喝了。”
阮攸攸把符拿回手里,“这不是荒诞不经,这、这可以验证的。”
“我可以验证!”
沈沐白和赵旭丰同时开口。
赵旭丰奇怪地看了沈沐白一眼,没听说过沈哥受伤呀,他怎么验证?
沈沐白撸起袖口,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在肌理分明的小臂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瞬间就渗了出来。
“小白——”
阮攸攸惊叫一声,眼圈一下子红了,刚刚被赵爸爸和赵妈妈责问,她始终镇静自若,可看到沈沐白手臂上的血,她瞬间就慌乱了。
沈沐白笑着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阮攸攸的头,“一点儿小伤而已,又不疼,傻丫头,哭什么?”
阮攸攸抹了下眼睛,这才现自己竟然哭了。
她飞快地把手里的疗伤符盖在沈沐白流血的伤口上,长长的睫毛眨巴两下,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饱满红润的唇瓣死死地抿着,从双肩包里另外取了一张疗伤符,用打火机点燃,让灰烬都落在小碟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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