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柳又支支吾吾了:“贵妃只跟长御最亲近,时常让他独自陪伴,我们也不知道他俩独处时说些什么……”
这话说得不地道,我不由抬高了声音:“君柳,别人捕风捉影胡说八道也就罢了,你在姑姑身边这么久,除了长御她是不是最信任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君柳还想辩解,身后房门忽然打开了,她立刻惶恐地噤声俯。
姑姑一手扶着门,身上只着一件单薄中衣,素颜散面色疲倦,淡声道:“瑶瑶,你过来。”
昨日和今朝上午她盛装打扮,我都没有注意到她已憔悴至斯。
姑姑有心口疼的旧毛病,血气不旺,盛夏也是手足如冰。
眼下虽已六月初,背阴地还是有些凉意的。
我跟着她走进卧房,看到衣架上挂着她的披帛外裙,湖水绿的蜀锦如水色波光粼粼,便过去拿来替她披上:“姑姑刚睡醒,可不能穿这么单薄,会着凉的。”
姑姑伸手握住衣角,我瞧见她左手小指上缠了一道白绢,似乎是受了伤,但伤口没有裹好,血迹从白绢下渗出来,在水绿蜀锦上蹭了个鲜红的血印子。
“哎呀!”
我抓过她的手来,现半边白绢都让血浸透了,“怎么回事!
好多血!”
姑姑想把手缩回去:“无妨,卸妆时不小心被钗环划了一下。”
划一下手怎么会流这么多血,而且她卸妆午睡已经过去很久了。
我抓着她的手不放,一边拆绢布一边呵斥君柳:“你们怎么照顾贵妃的,伤口也不好好包扎!
叫大夫来看过没有?”
没了长御,这些人也太不尽心了!
待拆开白绢,指腹上却只有细细一条不到半寸的小伤口,向外缓缓渗出血珠。
姑姑说:“小伤而已,没必要看大夫。”
君柳重取了一条干净的白绢来,有些委屈:“贵妃一向如此,伤口出血不易愈合,太医也说了这是血气不足所致,并无良方,只能平时多加小心……让贵妃凤体受损,是奴婢们伺候不周,但先前就已仔细包扎过了,没想到一个多时辰了还未止住……”
姑姑说:“不怪你,想必是午睡时不小心压到,伤口又裂了,重新包扎一下便好。”
姑姑脾气真好,对下人也宽厚仁慈从不苛责。
我接过君柳手里的白绢,先替她把血迹擦拭干净,怕她疼又吹了吹:“那姑姑以后可得当心,千万不要再受外伤。
十指连心,是不是很疼呀?”
姑姑抬起头来,看我的眼里似有星点泪光:“瑶瑶,这世上唯有你,唯有你和长御让我觉得……还有人真心待我。”
不过是吹吹伤口而已,断不至于生出如此感慨,姑姑这是又思念长御了。
卸钗环都能划了手,她当时是不是神思恍惚,想起了从前每天伺候她的长御?
我也很想长御。
方才和君柳说话,只顾惊愕生气不觉得,此刻姑姑一提长御的名字,我也觉得鼻头一阵酸:“长御他……他真的……”
姑姑说:“他是因为我而枉死的。”
我吸吸鼻子道:“我知道姑姑待长御就像待我一样,把我们当孩子一般爱护亲近。
如果好好向陛下解释……”
人们都说,如果贵妃生下一儿半女,早就已经正位中宫。
但是她独得陛下盛宠二十年,却一直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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