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学校是要报警的,被风尘与拦下了,至于有没有跟家长说,就不知道了。
事实上,领导早就把情况上报了,风池难得今天按时下班,只是人还没歇口气,电话又来了。
丁晓玉一进门就感受到低气压,知道风池这是又要闹脾气了。
她放好东西后,径直进了厨房。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点情绪,搞得谁没有脾气似的。
丁晓玉煮好饭,才发现风尘醒不在家。
“吃饭了。”
丁晓玉面无表情喊人。
风池没理会,独自坐在沙发那儿生闷气。
丁晓玉撇了撇嘴,没理他,盛饭去了。
这么能气,就气着吧,爱吃不吃。
丁晓玉给风池盛了一碗汤放桌面,看他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自己干脆先吃了。
风池越想越气,“亏你还吃得下去,你儿子都去隆州打群架了!”
丁晓玉捧着碗,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吃饭。
风池捏着茶杯,拳头青筋暴起,“打电话叫他们回来,风尘与就没一天省心的,当初就不该同意他去隆州读书。”
这副高高在上命令式的口吻,带着威压和不容商榷,也许寻常人会忌惮几分。
丁晓玉只当没听见,夹菜吃肉,一步不少地干饭。
该说不说,承压能力挺强。
丁晓玉吃完饭,紧接着刷碗洗锅,也不管风池还吃不吃,直接把饭菜倒了。
风池虽然心里生气,到底没敢跟媳妇杠着来,再加上丁晓玉没搭理他,戏自然就唱不下去了。
风池找不到人出气,便打电话给风尘与,结果三秒不到,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风尘与转头打给了丁晓玉。
隔着屏幕,兄弟俩老远就听见风池在另一头破口大骂,指名道姓,骂得比导弹还要精准。
“尘醒没事吧?”
丁晓玉靠在床上,单手揉着额角。
“受了点皮外伤,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