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太子哥,”
一个脑袋自楼梯处冒出来“顶爷他们到了。”
没有应声,男人抬起头,却是一张年轻的面容。
俊朗的五官,可偏偏脸上冷冷的没有一丝表情。
站起身,他缓缓走下楼梯。
在一楼的大厅里,有很多人,却没一个像是来光顾的客人。
有老有少,有丑有俊,清一色的男人。
三两而立,很明显的分了两个派系,对峙而立,剑拔弩张。
“顶叔,好久不见了。”
虽然语调平和,但子着面前长脸秃头男人的眼睛却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脸上连一丝笑容都欠奉。
“是啊!
太久不见。”
顶爷夸张地伸开手臂“久到我都不晓得是该叫你侄子,还是太子哥啦!”
“顶叔说笑了。”
“我哪敢在太子哥的地盘随便说笑呢?看看你的小弟,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鼻孔朝天!
哪儿还把我们这些老头子放在眼里太吵啦!”
突然一声大喝,他指着一边站在电视机下的青年破口大骂:“把那见鬼的电视关了!
要不然老子帮你们砸了”
顺着他的手指,太子抬起眼,银屏上一个女人正在说:“能够轻易放弃的就算不上是真正的梦想!”
很面熟!
他皱眉,想想,然后霎了下眼。
是那个女人不小心想起那一堆乱糟糟看似齐全却对他没什么实际帮助的药物。
他不禁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秒即敛去,却让一直盯着他的顶爷一愣。
原本还带了三分轻蔑的脸上渐渐凝重起来
深夜12点,九龙城花都夜总会。
包房外的走廊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仰起头,抹去嘴角的酒渍。
挂在墙上的电视投射的微光映在她脸上。
可以看出浓妆下的面容远比想象中还要年轻。
目光定定地盯着银屏上的画面,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嘀咕:“说的都是废话”
旁边包房的门打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过来拉她“你磨什么呢?阿丽,里面的几位老板都等得急了”
抬头看了一眼电视,他更是不悦“这天天都重播好几次的节目有什么好看的呢?说什么!
什么遗弃了什么不放弃自己这是保良局慈善会还是教育大使啊?奇怪,这女人好像很眼熟啊!
在哪里见过似的”
掩着嘴,摇了摇头,阿丽拍了拍男人的肩“我还要去下洗手间,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