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永昌还迷糊着,邓父急得伸手推推他,低声喝道“官老爷叫你呢,耳朵聋了,没听见”
邓永昌对邓父的惧怕已经到骨髓里了,吓得一个哆嗦,说话都结巴了,“在,在,在,小人在”
华通判缓缓问道“邓永昌,你为何虐待妻子女儿”
邓永昌泪流满面,“没有,没有”
邓父急着推脱罪责,“官老爷,连氏是邓永昌之妻,两个赔钱两个女婴是邓永昌之女,他的妻女,自然是他虐待的,与小人无关啊。”
邓孝昌跟着邓父胡扯,“官老爷明鉴,这全是邓永昌虐待的”
可怜邓永昌在邓父、邓孝昌面前顺从惯了,急得只会哭,不会说话。
连采莲本是坐在一边的,见邓永昌这个样子,心中不忍,站起来想要替他说话。
“坐下回话。”
华通判不无怜悯。
连采莲瘦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这人真要是被吹跑了,华通判还审的什么案。
两个孩子已经由郑嬷嬷、屈嬷嬷小心翼翼的抱着,在一勺一勺的喂米汤了,有人给照孩子,连采莲心里安定了不少。
连采莲从小就被人贩子拐了,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身世可怜。
不过人贩子见她长得好,为了多卖些银钱,把她养得也是挺精细的,她在人贩子那里,倒是没有吃太多苦头。
被卖到明家,章氏虽然刻薄,但管家的是大太太,连采莲的吃穿用度和月例银子都有一定之规,日子也不算难过。
嫁到邓家之后,连采莲真正的苦难才算是开始了。
没有娘家,没有人撑腰,邓永昌是个软骨头,不管邓母怎么欺负他,邓永昌只敢在背后抱着她掉眼泪。
后来怀了身孕,以为生下孩子之后会好些,谁知一对小女婴来到人世,邓父邓母嫌弃,竟然要暗害两个小女婴。
连采莲一时一刻也不敢离开两个孩子,晚上睡觉前一遍两遍三遍的检查门窗,睡着了也常常惊醒,根本睡不踏实。
连采莲在明家的那几年,因为明家的丫环大多识字,她也跟着认了几个字,读过几本,说起话来,和这街巷上的寻常妇人不大一样,斯文多了。
她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把这些事一一道来,“民妇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虐待我们母女三人。
只是这一个多月来,民妇住在后院小黑屋,只见到过婆婆,偶尔见到大嫂,两个孩子的爹,一面也不曾见过。”
连采莲人很虚弱,但吐字清楚。
华通判大怒,“不许产妇见丈夫,不许婴儿见父亲,这是哪家的道理”
华通判训斥邓永昌,“一个男子汉,只会哭哭啼啼的,成什么话连氏所说是否属实你是不是一个多月没见过妻子女儿了”
邓永昌哭着点头,“是,没见过。
我娘说我娘说”
“你别胡扯我什么也没说”
邓母慌了。
邓永昌缩起脖子。
华通判得生气,“邓永昌,你实话实说你若敢有半句假话,本官定不轻饶”
邓永昌害怕他娘,但更害怕官老爷,哆哆嗦嗦把邓母属相不合之类的话全说了,“我娘不让我见娘子,见孩子。
我天天想,夜夜盼,我还没见过闺女长什么样子呢”
邓母更慌了,“明明是你嫌弃连氏生了两个赔钱货,你不想见那两个小丫头片子的”
邓永昌泪如泉涌,“我亲生的闺女,我为啥不想见我天天睡不着,就想我闺女长啥样”
福来、运来在车里听得实在不过瘾。
反正官兵也来了,官老爷在审案了,她俩请示过姑娘,跳下车,跑到了院子里。
听明白之后,她俩又回去了,“邓家这些人太可恶了,邓永昌太软弱无能。”
运来气呼呼的掀开车帘,“姑娘,我不能再听下去了。
我再听下去,要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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