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魔法士高手中的高手,只要用了魔法,不可能看不出连一点点魔法使用的痕迹。
只要动上一动,也不可能看起来完全没有动过。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那么他们怎么死的?
“其实命怎样又能如何?“白衣的祭司不把其余人的心惊放在眼里,淡淡的笑,”
王做这个位置也好,谁做也好,都不要紧,只不过,不惜勾结外族,用数万子民的性命去换这个位置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王’,一民命,重于天下,没有这种自觉的人,一旦位高权重,更不会有民众的一点点位置。
更何况,还想要放出上古魔灵,那么凶残的魔兽,以为能够控制得了么?
“昭命又如何说?”
明知无法可想,干脆就把话问个明白。
“那个僭王?”
“僭王?”
祭司有趣的笑起来,“他的昭命,不是你们都看到的?还问?”
“另一人呢?”
“另一人?”
祭司在萤火中微微的偏着头想了想,“还末可知。
其实有谁规定了人一定要照着命运走?”
“那是神意……”
不明白他的意思,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冰凉下去。
“知道是神意,你们就不会深夜造犯了,是不是?你们来,不就是想知道神意和想试试看能不能解开上古封印”
祭司突地笑了,一样轻轻的笑声,清幽、空寂。
“现在站在这里,还敢这么说?不过也没关系。
反正今后如何你们是不会知道的。
既然来了,就请你们死在这里,好不好?”
他问得轻柔,然而每个人却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相看一眼,一人切齿道,“死的是谁还末可知。”
“是哦。”
祭司轻轻地笑,“光说也没意思,动手看看不就知道了?”
话音末落,面前也有一幕悄无声息的风之刃切到,而之后紧跟着的更是无穷无尽的冰刃火舌。
悄无声息的掩到,原来看得事情不对,还在说话之时,私下已经全面发动了无声无息的攻势。
眼前之人深浅不定,但看了方才两人的死法,已经没人敢在心存侥幸,此番也是全力出手,不留余力。
看着迎面而止的漫天冰刀火焰,祭司突地仰起脸来,笑了。
不闪不避,仿佛他所要等的就是这一刻。
“住手。
“在人群之中,却突然有个人声叫道,随着话音,同样不知何时混入人群中的一个人影闪了出来,也是一身白色的衣袍,但却不是祭司的长袍,而是神殿女官的打扮。
那一声叫喊,却分明是向着场中一动不动的祭司,
终于知道那两人是怎么死的了,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不过就算是事先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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